看到這女人的第一時間,傻柱就覺得這是一個專門針對易中海的圈套,心里突然泛起了幾分異常之色,換做是傻柱處在大光頭的位置上,也會找個女人來惡心易中海,只不過這個女人如何惡心就會如何裝扮,最好是那種五大三粗,有胡子,酒糟鼻子,獅口嘴,一看就是男人裝扮的女人,借著這種手段,盡可能的惡心易中海。
沒想到大光頭,找了一個比女人還女人的女人。
傻柱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反倒是他旁邊的許大茂,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嘴里差點“噗呲”一聲笑出聲音來,索性最后關頭,硬生生的靠定力將嘴里的笑聲給硬憋回了肚子里面。
扭臉見傻柱還在一臉懵逼的看著突然出現的女人。
又見街坊們的目光,匯集在了女人的身上。
沒人搭理他們兩人。
忙用手揪了揪傻柱的衣服領子。
傻柱察覺到有人在拽自己,將腦袋順著拽衣服動靜傳來的方向扭去,見許大茂一臉詭異的看著自己。
一時間有些錯愕。
這種表情的許大茂,傻柱還真是第一次相見。
聲音忽的壓低。
“怎么了”
“這女人。”
傻柱的心,要不然嗓子眼擋著,說不定都能被嚇飛出來,他可知道許大茂是個什么德行的人。
鱉孫好色。
而且腦瓜子也硬。
又是軋鋼廠的電影放映員。
這職業。
在當下,真是無數人羨慕的存在。
許大茂能說話,又舍得花錢,真是無往不利的主,情滿劇本上面交代,許大茂用一頓烤鴨外加一身新衣服,就搞定了跟傻柱相親的秦京茹。
傻柱詭異的目光,在許大茂身上打量了一下。
“該不是你跟她有過一段吧”
“別瞎說,我能跟她有過一段”許大茂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朝著傻柱小聲的解釋了一下,“我可沒有這么大的膽子,這個女人,她叫。”
女人是女人。
卻不是腦子正常的女人。
名字不重要了。
魏家莊的人。
十七八歲的時候,家里給女人說了一門親事,婚后,也算幸福,唯一不好的事情,是這女人肚子不爭氣,自始至終沒辦法給夫家生下一男半女,久而久之,被人稱之為不下蛋的老母雞。
不孝有三無后為大。
夫家想著總不能因為你,我們家就斷了香火吧。
也算命不好。
有一天地里干活,突然下雨,女人的衣服被雨水打濕了,回家換衣服的時候,隔壁屋頂修瓦片的一個男人,好巧不巧的調入了女人家理,將換衣服的女人看了一個清楚。
這本來就是一件誤會。
但是早有離婚心思的夫家,卻借著這個機會,大做文章,給女人扣上了不守婦道的帽子,跟女人離婚了。
女人離婚后,腦子受到了刺激,有點瘋瘋癲癲,見人就說她跟男人有了情感,男人給了她什么什么承諾。
許大茂去魏家村放電影的時候,真動了花花腸子,想跟女人發生點什么事情,卻在得知這件事后,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他見大光頭將女人帶到了四合院,還借著女人指證易中海,下意識的發笑了一下。
傻柱看了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