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失一種解決的辦法。
只不過易中海現在被情緒左右了頭腦,滿腦子就一個想法,我不能認下這個屎盆子,要不然秦淮茹那塊,就更解釋不清楚了。
便拒絕了劉海中的好意。
“劉海中,你到底是哪頭的我易中海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時候做下了那種缺德事情。”
“易中海,別給自己戴高帽子了,還你易中海什么,二大爺知道,我呸,你要是正人君子,不會破壞我相親了,你要是正人君子,秦淮茹怎么來的。”
“傻柱,你這話說的不對,可不是秦淮茹怎么來的,要問易中海,棒梗、小鐺、槐花三人是怎么來的。”
“傻柱,許大茂,你們給我老婆子閉嘴。”
“賈張氏,你也閉嘴。”
“劉海中。”
“二大爺,您想想,咱們院內的男人,沒有四十,他也有三十,適婚的男人,七八個,這么好看的一個女人,為什么不說我何雨柱忽悠了她,為什么不說許大茂忽悠了她,為什么不說您二大爺、三大爺忽悠了她,卻一口咬定易中海忽悠了她,肯定是易中海跟人家說了什么話,做了什么事情。”
傻柱再一次懟嗆著易中海。
“易中海,我一開始覺得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現在發現,你還是一個做了不敢承認的卑鄙小人。”
“二大爺,這位大哥,傻柱的話,也是我許大茂的話,別四合院內部處理了,咱們找街道,我們都替這位女同志作證,證明她被易中海欺騙了。”
“傻柱,許大茂,你們找根繩子,將忽悠女同志的易中海給我捆起來。”
傻柱和許大茂還沒有動身找繩子。
那位地上哭泣的女同志,突然有了動靜,她從地上起來,三步兩步沖到易中海跟前,抬手抽了易中海兩個大巴掌。
“啪”
“啪”
等街坊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兩個清晰的五指印記,已經印刻在了易中海的腦袋上。
這還不解恨。
女人突然張著嘴巴,死死的咬在了易中海的手掌上。
沉浸在被女人打了耳光中的易中海,就覺得自己的手掌,傳來了鉆心的疼痛,下意識的低下了頭,見女人將他易中海的手當成了鹵熟的羊蹄子,咬著不放了。
嘴里哎呦了一聲。
空著的另一只手,使勁的去拽女人的頭發,想讓女人松開咬著他手掌的口。
忘記了。
女人是個漂亮的女同志,神志還有些不清不楚。
咬著易中海手掌的嘴,更加的用力了,易中海也愈發的感到了一陣痛苦,更加賣力的拽著女人的頭發。
一些圍觀看熱鬧的街坊,跟著動了起來,一股腦的圍在了易中海的周圍,口口聲聲的指責起了易中海。
說什么的都有。
說易中海不是人,忽悠了女同志。說易中海就是做了對不起女同志的事情,要不然女同志不至于這么咬著易中海的手掌,這就是怨恨易中海到極致的表現,讓易中海趕緊老老實實的交代問題。
最損的人。
莫過于許大茂。
這混蛋,沒有當面暴揍易中海的膽識,卻又羨慕傻柱暴揍易中海的行為,趁著街坊們圍攻指責易中海的機會,做著燈下黑的事情。
手時不時的打向了易中海的身體,一擊得手后,嘴巴里面還說著為自己開脫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