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說道“剛才的聲音,你們都聽到了,在場的工友們也都聽到了,事情很嚴重,就如有些人說的那樣,挺好解決的事情,為什么非要復雜化易中海,秦淮茹,你們都給我好好想想,想想怎么說。”
易中海聞言。
心里猛地咯噔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太多缺德事的緣故,總感覺這事情他有點解釋不清楚,每當他言之鑿鑿說自己是秦淮茹親生父親的時候,就會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找上他。
更讓易中海驚恐的事情。
是他前天晚上做夢,夢到自己被人當豬給宰了。
那個將易中海滅了的人,朝著易中海撂了幾句狠話,什么你易中海在給我戴綠帽子,什么你易中海欺負人。
易中海覺得這就是老天爺給他的暗示。
如何說,要怎么說,便成了壓在易中海心頭的大石頭,心里怨恨起了一大媽,直言一大媽死了都不放過他,要不是一大媽當著街坊們的面,給出了兩種說法,易中海也不至于像現在這樣無奈。
苦澀的表情。
在易中海臉上浮現。
李副廠長見易中海這般犯愁,心思一動,這件事鬧大了,抗雷的也是楊廠長,他轉正的機會便也來了。
就沒有依著楊廠長的意思,讓易中海去想,想著如何解決這件事。
直奔了主題。
“易中海,秦淮茹是個女同志,咱們要照顧女同志的情緒,你是男同志,年紀又比秦淮茹大好多,老話說的好,年紀擺在哪里,這就是經驗,剛才楊廠長的話,你也聽到了,工友們的聲音,你也聽到了,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跟秦淮茹到底是什么關系是外面人說的那種扒灰關系還是純粹的父女關系你好好解釋解釋,讓我們這些人也都少操心一點。”
話鋒一轉。
將道德綁架的大棒。
砸在了易中海的腦袋上。
“這不是我一個人想知道,楊廠長他們,也都想知道,上萬人的軋鋼廠人,更想知道,一塊臭肉毀掉了一鍋鮮湯,總不能讓你們兩個人影響了軋鋼廠的聲譽吧大干一百天,提升軋鋼廠人文精神的活動,也被你們兩個人給毀掉了”
易中海第一時間沒有回應李副廠長,而是扭頭看了看秦淮茹。
傻柱從易中海看著秦淮茹的眼神中,發現了一種長輩對晚輩的關心之色,這種關心,是那種純粹的對于家人的呵護。傻柱在李秀芝身上看到了李秀芝對他的關心,傻柱也將這種關心用在了李秀芝和何雨水兩人的身上。
應該是父女。
要把應該二字去掉。
是父女。
他腦子有些犯糊涂,既然是父女,易中海認為秦淮茹是他閨女,這種關心,秦淮茹不可能不知道。
雙方你知我知的情況下。
易中海為什么不再堅持自己是秦淮茹的爹,最起碼從昨天開始就沒這么說過,而是采取了不搭理、不回應的冷處理方式。
秦淮茹更是對父女說法倍感忌憚,從一開始就不承認她是易中海的閨女,昨天晚上在四合院內,寧愿承認是扒灰,也不愿意把父女說法擺出來。
很奇怪的一種態勢。
難道真的如工友們猜疑的那樣,承認父女關系比承認扒灰更有后果,嚇得秦淮茹不敢去承認。
誰
傻柱的心里泛起了好奇。
百分之百的看戲心情。
易中海和秦淮茹越倒霉,傻柱越是高興,他抬起頭,一臉玩味表情的看著易中海和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