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反過來又把劉海中罵了一個半死,說劉海中見不到他們賈家好。
易中海和秦淮茹都沒有說話,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剛才他們也察覺事情有些不對頭了,卻也不知道如何應對。
有些話。
當著劉海中他們也沒辦法說。
只能干瞪眼。
五分鐘的時間一晃而過,去而復返的李副廠長和楊廠長他們,坐在了之前的座位上,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五分鐘前還一臉惱怒的廠領導們,臉上都有了喜色。
難道秦淮茹和易中海兩人的關系,得到了證實。
否則也沒辦法解釋李副廠長他們臉上表情的變化啊。
傻柱心中的誘惑,被楊廠長解惑了。
用手敲了敲桌子,再一次朝著易中海和秦淮茹問起了話,不同于剛才,這一次加了幾個修飾的詞匯。
“秦淮茹,易中海,現在我們在給你們機會,要是我們把事情說出來,具體什么后果,你們應該清楚,秦家村的電話,可是能打通的,你們不會逼著我們真打了這個電話吧不是不能打,而是覺得要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是軋鋼廠的工人,我是軋鋼廠的廠長,我們是一個大家庭的人。”
秦淮茹的心。
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視線落在了楊廠長的臉上。
見楊廠長一臉的正色,就知道楊廠長所言非虛。
苦惱了。
她在這里苦苦的替易中海考慮,替秦家村的爹媽考慮,但架不住人家會打電話啊。
如此。
他還堅持什么。
“楊廠長,我。”
“秦淮茹,你或許有苦衷,所以你寧愿承認自己跟易中海扒灰,也不承認自己是易中海閨女的身份,你有苦衷,軋鋼廠就沒有苦衷嗎你可能不知道,你跟易中海的事情,已經傳到了上級領導的耳朵里面。”
話鋒一轉。
語氣變得沉重起來。
“剛才分管精神人文工作的丁副廠長,接到了上級領導打來的電話,領導在電話里面說了這么一句話,你能不能干不能干,就別占著茅坑不拉屎,他換個能干的人上來。這已經不是你秦淮茹和易中海的事情了,這是咱們軋鋼廠的事情。現在能說了嗎不能說,我直接派人去喊你爹媽來,當著你們爹媽的面問他們,秦淮茹到底是個什么人。”
秦淮茹心一寒。
下意識的就要哭。
李副廠長最喜歡這種梨花帶雨的寡婦,卻因為秦淮茹背后的賈張氏,又因為秦淮茹鬧了這么多的事情,嚇得李副廠長對秦淮茹真沒有了別的想法。
見寡婦要裝可憐。
手狠狠的拍了拍桌子。
朝著秦淮茹厲聲吼了一句。
“哭什么哭我們這些人比你還想哭,但是能哭嗎哭就可以解決問題了哭真要是解決問題,我們就哭。”
語氣一軟。
“哭解決不了問題你跟易中海的關系,就是再正常不過的父女關系,無非擔心你現在的爹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想要跟易中海拼命,你可勁的護著你的爹,護著易中海,但你想過軋鋼廠沒有”
不知道李副廠長的話,起了效果。
還是楊廠長電話通知秦淮茹爹媽的言語,壓垮了秦淮茹的防線。
哭哭啼啼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