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覺得有些稀奇。
破家值萬貫,鄉下,再爛的家,出門也得鎖著鎖頭,城內倒好,人在軋鋼廠上班,不但不鎖門,還大開屋門。
沒多想。
懷揣著看戲的心思,走進了易中海家。
印入眼簾的一幕,瞬間破了他們的防。
一個胖的不成樣子的肥婆,正在屋內收拾著屋子,瞧架勢,比女主人還像女主人,領頭的男人,確定這就是易中海的家,他看到了墻壁上掛著的易中海的照片,所以臉色瞬間拉了下來。
自己的姐姐剛死,易中海就迫不及待的續了弦,還續弦了這么一個體重二百斤重的肥婆。
認為自己的姐姐,活的太委屈了。
嫁給了這么一個混蛋玩意,尸骨未寒,不要臉的女人就以女主人的身份進了家。
嘴里情不自禁的冷哼了一聲出來。
“嗯”
這一聲冷哼,讓沉浸在忙碌中的賈張氏回過了頭,見幾個不認識且一看就是鄉下人的男人,出現在了易中海的家里。
心情突然變得很壞。
賈張氏已經將易家的家業看成了自家的東西,任何人來跟她搶易中海家的家業,都是賈張氏的敵人。
尤其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小青年。
賈張氏立馬往這個不好的方面想,認為易中海在一大媽死翹翹后,覺得自己養老沒有了指望,專門從老家喊了一個人來延續易家的香火,這是一方面原因。另一方面原因,易中海家的那些人聽到了一大媽死翹翹的事情,也知道了易中海這么多年沒有孩子的實情,為了吃易中海的絕戶,帶著人來城內了,鬧不好這個小年輕要接易中海的崗位,花易中海的積蓄。
這可不行。
易中海的崗位,是棒梗的,易中海的積蓄,也是棒梗的,棒梗還要在易中海的房子里面結婚娶媳婦。
賈張氏就一個意思,必須要把這些人趕走。
為了趕走這些人,將自己四合院撒潑不要臉的做法施展了出來,指著幾個小后生,教訓了起來。
“你們誰啊什么人怎么隨隨便便就往人家家里闖這是你們該來的地方嗎給我出去,麻溜的出去,都把我剛剛掃好的地方給踩臟了,你們這些鄉下人,真的很臟,出去,不出去我跟你們翻臉了,這是你們家嗎就這么闖了進來”
賈張氏忘本了。
她全然忘記自己的戶口,現在還在老家,依著戶口來論,賈張氏也是鄉下人,兒媳婦秦淮茹前不久才轉正成了城內戶口。
“這是你家”領頭的男人,并沒有出去,故意反問了一句,“是不是”
“怎么不是我們家”沒多想的賈張氏,順著對方的話茬子說道“不是我們家,我能留在這屋。”
她就是想讓這些人離開,不耽誤賈家的吃易中海絕戶的計劃。
別的方面,真沒有考慮。
“那個人是你男人”
男人指了指墻上的易中海的照片。
賈張氏見對方指著易中海問她是不是自己男人,心里咯噔了一下。
多心的認為自己要是說親家,會讓對方拿捏,而且易中海家的家業,真是一盤大肥肉,別說賈張氏,四合院的街坊們也都想吃。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財帛動人心。
賈張氏并沒有說易中海是她男人,也沒說自己是易中海的什么人,用一句模糊的籠統的答案概述了她跟易中海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