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你說我易中海是地主,這不是誠心要我易中海好看嗎
忙連連否認。
“玉杰,你這話可說重了,我易中海何德何能,能把這四合院變成我自己的,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城市居民,靠軋鋼廠的工作為生。”
“這話可不是我李玉杰說的啊,你腳下哪位肥婆說的,我只不過是在轉述這位肥婆的話而已。”
李玉杰三個字。
讓現場的街坊們釋然了一切,原本腦子不活泛的那些人也都明白了這些人的真實身份,一大媽名字叫做李玉蘭,領頭的男人明顯跟易中海認識,名字叫做李玉杰,李玉蘭,李玉杰,就后面一個字不一樣,這就是兄妹啊。
難怪見到賈張氏在易中海家幫忙收拾屋子,會這么暴跳如雷。
換做他們。
也得打一頓賈張氏。
前妻剛死,尸骨未寒,一個白白胖胖的老婆子,就上門給易中海收拾屋子了,還一副女主人的語氣。
想做什么
想將那個死人氣的活過來嗎
目光落在了賈張氏的身上,老虔婆的這頓打,算是白挨了,人家是一大媽的娘家人,易中海都要給他人家幾分面子。
這就是心急吃了熱豆腐的下場。
一葉障目不見泰山。
街坊們從李玉杰三個字釋然了一切,可挨打的賈張氏還沉浸在如何圖謀易中海家業的幻想中,滿腦子就一個想法,說什么也不能讓易中海的這些家人留在四合院,易中海的家業,必須是他們賈家的,棒梗還要在易中海家里娶媳婦。
喃喃了一句。
“李玉杰怎么了就是張玉杰,她也得講理吧,不能隨隨便便打人吧中海,你可得為我做主啊。”
擔心話沒有分量。
還抱住了易中海的腿。
易中海試著抖了抖,沒能將賈張氏從她腿上抖下去,就沒好氣的懟嗆了一句賈張氏。
“東旭他娘,你能不能少說幾句”
“中海,我被打了,我臉都這樣了,我還不能發幾句牢騷嗎我心里憋著一口氣,我老婆子受了委屈啊。”
“我親愛的姐夫,我姐剛死三四天的時間,尸骨未寒,后事也沒有辦理,你便又娶了新老伴,真夠厲害的,是這個。”
李玉杰的大拇指。
豎了起來。
“我猜猜,是我姐沒死之前,你們就在一塊了,還是我姐死了,你們才在了一塊。她一口一個中海的喊著你,還咱們老易家,這關系很親昵啊,易中海,你該不是在我姐沒死之前,就跟這個肥婆在一塊了吧”
質問的話。
讓易中海啞口無聲。
讓秦淮茹成了木頭人。
讓賈張氏起了幾分興奮,老虔婆心里的石頭,終于可以落地了,來的這些人不是易中海的家人,而是一大媽的娘家人。一大媽身死道消,娘家人別說來七八個,就是來一百個,賈張氏也不擔心。
易中海的家業,沒有人跟賈張氏搶。
那會兒賈張氏錯以為這些人是易中海的家人,才會用一副女主人的態勢驅趕著這些人,大意了,早知道是一大媽的家人,賈張氏也不會白白挨這么一頓打。
街坊們也是一副真相大白的松懈。
沒猜錯。
還真是一大媽的弟弟。
姐夫這個稱呼,已經說明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