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拉長了語調,輕笑了一聲,將一頂天大的帽子,扣在了賈張氏和易中海兩人的腦袋上。
讓你們勾搭。
我呸。
“我口水也沒有吐在易中海的身上,更沒有落在你賈張氏的身上,就是吐在了地上,這么大的京城,誰不往地上吐口水我吐了一下,你賈張氏不依不饒,問我憑什么這么對待老易,怎么個意思,這四合院是你賈家和易家的四合院”
“我什么時候說四合院是我們家跟老易家的四合院了”
“賈張氏,您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不是你們的四合院,我吐口唾沫怎么了你賈張氏有什么資格不讓我吐唾沫你把四合院當成了什么你們賈家的金鑾殿還是易家的龍椅”
傻柱毫不留情的懟了起來。
做著擦玻璃營生的李秀芝,連頭都沒回,借著玻璃的反光,皮笑肉不笑的靜靜地看著賈張氏。
這白白胖胖的老婆子。
果然有問題。
換成別人。
怎么也得避諱一下,她倒好,唯恐人們不知道她跟易中海的關系,就是不知道易中海在這件事上是什么想法。
今天算是長見識了。
“傻柱,你個混不吝,有你這么跟長輩說話的嗎”
自知理虧的賈張氏,面對傻柱的指責,被嚇了一個半死,她也不敢撒潑,沒辦法的情況下,只能端起長輩的架勢,指責傻柱不懂得尊敬老人。
這也是易中海一貫套路,打著尊老愛幼的旗號,忽悠街坊們對聾老太太好,對賈家棒梗他們好。
至于別家的老人和孩子。
不關他易中海的事情。
“你算哪門子的長輩誰家的長輩,我何家何德何能,能有你賈張氏這種好吃懶做的長輩啊,你賈家成分太高,都把四合院當成了金鑾殿,易中海還要坐龍椅,我何家就是一個普通的雇農,靠出賣體力混飯吃,可不敢有你們這樣的長輩。”
“賈張氏,能不能閉嘴”
本不想說話的易中海,見賈張氏將事情鬧得越來越亂。
也是愁的不行。
再讓賈張氏說下去,他易中海真沒有活路可走,沒聽傻柱左一個賈家金鑾殿,又一個易家龍椅。
傳出去。
大事情。
便朝著賈張氏出言訓斥了幾聲。
賈張氏這時候也不知道要如何收場,見易中海罵了自己一句,忙借坡下驢的閉上了嘴巴。
她得知自己闖了滔天大禍。
再沒有了看到賈家可以霸占易家家產的那種愉悅,更沒有了易中海是秦淮茹親爹的那種興奮,整個人猶如見到了吃人的野獸,渾身哆嗦個不停。
要不是知道一些事情,她說什么也要癱坐在地上,干嚎幾嗓子,喊喊老賈,喊喊小賈。
也就心里想想,壓根不敢喊出聲音來。
聽了傻柱指責賈張氏和易中海的言論,被兩個孩子暴揍了一頓劉海中,心情高漲到了極致。
今天是個好日子。
易中海恐怕要徹底的栽了。
一會兒等那些人將易中海家清算完畢后。
劉海中就會想辦法將賈張氏和易中海兩人勾搭在一塊,以及傻柱對賈家和易家的指責之語放出去。
易中海折了。
賈張氏不足為據,后院的聾老太太更不足為懼。
他心里已經想好了具體的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