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那些街坊們笑著點了點頭,朝著外面走去。
要給賈張氏考慮的時間。
街坊們見李秀芝離去,便也竊竊私語了起來。
剛才賈家的動靜,她們依稀聽到了一些。
誰讓賈張氏的聲音不加掩飾。
都知道李秀芝找賈張氏談論什么事情。
對街坊們而言,這是一件事關街坊們利益的好事情,賈家在四合院,真正的人嫌夠煩,否則不至于闖出四合院亂不亂,賈家說了算的老梗。
沒有賈家,沒有賈張氏,街坊們的日子會好過很多。
突然間。
沒有了顧忌。
那種想說什么就說什么的心思,占據了上風,街坊們嘴上便沒有了把門的柵欄。
“我還以為是什么事情,合著是賈張氏留在城內的事情,依著我的意思,這賈張氏就應該回到鄉下老家,不是城內的人,留在城內干嘛。”
“還能干嘛,自然是享福了,留在城內,什么事情都不做,秦淮茹晚上回來還得做飯,還得洗碗,這要是到了鄉下,做飯、洗碗、收拾屋子等等之類的事情,都得賈張氏親自做,她還得下田干活,聽說鄉下是掙工分的,干活,就有工分,不干活,就沒有工分,城內不干活也有吃的,換成我,我也留在城內。”
“賈張氏留在城內,又能盯梢秦淮茹,這要是到了鄉下,誰知道秦淮茹會怎么做,說改嫁就改嫁了,鬧不好賈家三個孩子,還得跟著改姓。”
“你們說說賈張氏這一次能躲過去嗎”
“我覺得有些難,沒聽傻柱媳婦說,說街道接到了這方面的舉報,舉報賈張氏躲避勞動,說賈張氏留在四合院一天,人家就繼續舉報。”
“賈張氏這是得罪人了吧”
“肯定的啊,尤其這段時間,賈張氏跟那個誰誰誰的事情,鬧得后院那個誰都不高興了。”
誰誰誰指的自然是易中海。
那個誰指的自然是聾老太太。
自從聾老太太被保衛科放回來后,不知道為何,將賈張氏當成了眼中釘,肉中刺,兩家人鬧了好幾次矛盾。
賈張氏還因為這件事,挨了聾老太太一次打。
聾老太太第二次打賈張氏的時候,賈張氏應該是反應了過來,曉得聾老太太沒有了五保戶的金身,反手搶奪過了聾老太太和的拐杖,將聾老太太的拐杖給弄成了兩截,聾老太太因為拐杖被賈張氏折斷,氣的混身哆嗦,在醫院待了兩三天,回來的當天晚上,就用磚頭砸了賈家的玻璃。
依著這些事情,聾老太太舉報賈張氏的嫌疑最大。
除了聾老太太,也沒有別人了。
身在賈家的賈張氏,清晰的聽到了街坊們的聲音,換做往日,肯定要出去跟街坊們撒撒潑。
現如今嘛。
沒有了出去撒潑的心思。
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都要被遣返回鄉下老家了,壓根沒有了別的心思。
街坊們的話,說的很對,賈張氏留在城內,除了享福,更大的作用,就是盯梢秦淮茹,不讓秦淮茹改嫁。
這是賈張氏當初當著賈東旭尸體的面,發下的毒誓,要讓秦淮茹一輩子給賈家當牛做馬。
沒有了秦淮茹,光靠賈張氏一個人,根本沒辦法支撐起賈家。
賈張氏留在賈家,便成了賈家未來的重要因數。
留下,賈家什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