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暗含殺意。
讓易中海暗暗叫苦。
真不是他不想奉獻愛心,純粹是有心無力,看似九十九塊錢一個月,雜七雜八的考核扣款后,也就十三四塊,連十五塊錢都探不到。
雖說現在的最低標準是五塊錢,易中海十三四塊的工資,超過了這些,但易中海還要養活大院祖宗。
誰讓大院祖宗跟易中海搭伙過日子的人設深入了人心。
而且易中海也知道聾老太太的一些底細。
忙出言為自己打了一個圓場。
“大茂,我易中海不是那種冷血的人,我是這個。”
“什么不是那樣的人給賈家捐款捐物,你易中海每次三十塊起步,這輪到給別的街坊捐款,你易中海捐了五毛錢,你可是軋鋼廠的八級工啊,一個月九十九塊錢的工資,我一個二十七八塊的人都能捐款十塊錢,你九十九塊就捐五毛錢怪不得廠領導說咱們軋鋼廠的人文精神工作嚴重遲緩,都是你易中海影響的。”
許大茂不傻。
當然知道易中海囊中羞澀。
不乘著這機會逼迫一下易中海,易中海的今后的日子如何能更加沒錢,只有逼著易中海掏錢,才能讓易中海過過揭不開鍋的滋味,也讓聾老太太餓幾天的肚子。
“老劉,我現在真沒那么多的錢,要不你借我三十塊錢,算我捐的。”擔心夜長夢多的易中海,索性朝著劉海中道“我到時候還你。”
“易中海,你快拉倒吧,想奉獻就奉獻,不想奉獻就不奉獻,有借錢捐款的嗎傳出去,還以為咱們四合院怎么回事呢。”
許大茂打定了主意。
明天就去軋鋼廠好好宣傳宣傳易中海月工資九十九塊,卻捐款五毛錢的輝煌往事,自己收拾不了你易中海,不相信軋鋼廠也收拾不了你易中海。
鱉孫將目光落在了聾老太太的身上。
這老太太。
當初就因為許大茂買了豬蹄,沒給她聾老太太送,晚上趁著夜色砸了許大茂家的玻璃,大冷的天,差點凍壞許大茂。
“老太太,你倒賣物資,被街道擼掉了五保戶的頭銜,這正是你洗白人設的機會,你怎么才捐了一塊錢啊。”
聾老太太直接用裝聾作啞的本事。
對付起了許大茂。
“許大茂,你說啥說我老太太這么大歲數,不應該捐一塊錢,不是我老太太說你,剛才閆阜貴說的在理,一方有難八方支援,我老太太也不能被人戳后脊梁骨。”
許大茂還是覺得賈家人比聾老太太好對付一點。
沒跟聾老太太一般見識。
快速的將矛頭對準了賈家人。
“秦淮茹,你現在是賈家當家人,就算賈張氏好吃懶做,當了造糞的機器,你們賈家總不至于困難到這個地步吧,捐款兩毛錢。”
秦淮茹臉色慘白。
她的工資,一發下來,就被賈張氏捏在了手里。
打著存起來給棒梗娶媳婦的旗號,只給秦淮茹留一些日常的開銷之錢。
這兩毛錢。
不不不。
是五毛錢,還是秦淮茹咬著牙,從菜錢里面節省出來的,誰讓許大茂將賈家的另外三毛錢,歸攏到了聾老太太的腦袋上。
下意識的就要演繹可憐。
在賈張氏的寡婦經驗影響下,秦淮茹遇到事情,習慣性的想到了裝可憐。
也就是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