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沒有沒有什么”楊廠長站直身子,瞪著易中海,“你易中海現在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敢相信,沒有貓膩,你易中海次次給賈家張羅捐款捐物的大會最少三十塊錢起步輪到給真正的困難戶奉獻愛心,你就掏五毛錢,真有你易中海的,真給咱們軋鋼廠長臉。”
大拇指。
故意豎在了易中海的面前。
“再說賈張氏,你要是跟賈張氏沒關系,賈張氏能跑到你們家給你收拾屋子就算是街坊鄰居,什么遠親不如近鄰,但也不至于做到縫補褲衩子這樣的事情吧,都縫補褲衩子,還說你們兩個人沒事前幾天你被工友們看瓜,你身上穿著寫有賈字的褲衩子,又該如何解釋。”
易中海突然有種竇娥附體的感覺。
一肚子的委屈。
不知道怎么說了。
明明沒有發生的事情,人們卻都深信不疑。
“易中海,我跟你說實話,剛才的電話,是紅星街道的賈主任打來的,專門談論了你跟賈張氏兩人的事情,你現在跟我說,說你跟賈張氏什么事情都沒有,但是賈張氏卻不這樣說,賈張氏求賈主任幫忙張羅她跟你易中海的婚事,人家的電話都到了軋鋼廠,你還嘴硬,說你跟賈張氏就是純粹的街坊關系。”
“楊廠長,我。”
“什么話也不要說了,就一句話,你跟賈張氏的事情,給我處理好了,要是再鬧出幺蛾子,別怪我不講情面,將你易中海掃地出門。”
易中海突然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就連怎么出的辦公室。
都不知道。
直到遇到秦淮茹,易中海的情緒,才稍微緩和了一下。
跟秦淮茹說了幾句,兩人來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趁著左右無人的機會,易中海談了他跟賈張氏的事情。
征求秦淮茹的主意。
秦淮茹既沒有同意,但也沒有反對,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廢話,極快的逃離了這里。
看著秦淮茹離去的背影,易中海覺得秦淮茹其實是持贊同意見的。
嘴里嘆息了一聲,找到了楊廠長,從楊廠長手里拿到了介紹信,還請了假,去跟賈張氏扯證了。
反正他現在一個人,晚上回家還得自己張羅晚飯。
賈張氏照顧他。
也算了了易中海的一樁心思。
跟誰過不是過
準備先跟賈張氏把結婚證給領了。
至于娶了賈張氏后,秦淮茹會不會喊他一聲爹,易中海便不知道了,內心深處,還是希望秦淮茹喊他一聲爹的。
有證明領證還是很方便的,那些人圍觀易中海和賈張氏當口的時間內,兩張證明他們是夫妻的結婚證,就實打實的落實了下來。
連夫妻合照都不需要,由工作人員在上面寫下兩人的名字和結婚日期,蓋個公章就成了。
辦完結婚證,兩人從民政局出來,易中海的耳畔還能聽到那些人議論的聲音。
都在看稀罕。
結婚的人,大都是年輕人,再不像秦淮茹那樣的改嫁寡婦。
從沒有像易中海和賈張氏這樣年紀的人來辦理結婚證,剛才辦證的工作人員,專門看了一下兩人的出生年月,賈張氏1908年出生,易中海1903年出生,一個五十三歲,一個五十八歲,加起來過一百了。
可算開創了先例。
易中海沒管那些牢騷,人突然有點麻木,剛才人家給他們蓋章的時候,易中海化身成了沒有知覺的木頭人,沒有喜悅,沒有快樂。
賈張氏卻興奮的不行。
民政局門口,她握著類似獎狀一樣的結婚證,心中激動萬分。
沒想到改嫁易中海的事情,成了
自己竟然風平浪靜的變成了四合院的管事一大媽。
不用再擔心那些人以自己戶口在鄉下為名,將自己給遣送回鄉下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