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
任何人都不能再拿賈張氏的戶口說事,說要將賈張氏遣返回鄉下老家。
她贊同擺酒席,扭著大屁股,從家里出來,一臉笑意的挪到了易中海的跟前。
“當家的,我覺得三大爺、二大爺他們說的在理,我賈張氏這年紀,你這歲數,這是咱們兩口子對街道寡婦改嫁的支持,不就是一頓酒席嗎應該擺”
說話的同時。
朝著易中海眨巴著眼睛。
吃席。
總不能白吃吧。
要不要隨禮
一方面借著酒席過了嘴饞的癮,一方面又能得點外塊。
妥妥的一箭雙雕的辦法。
八歲的棒梗,一聽能吃席,也不管是賈張氏改嫁,還是秦淮茹改嫁,他也表了自己的態,說了一些吃席的話。
李秀芝在自家,隔著玻璃的看著院內的一切,耳朵里面也聽到了那些人為了吃席,忽悠易中海的話。
整個人都傻了眼。
她自認為自己見多識廣,見識了四合院街坊們的禽性,但今天,李秀芝還是覺得自己長了見識。
四合院街坊們的禽性,根本是沒有底線的。
為了吃席,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來,什么話也都能說,這里面便包括賈張氏的親孫子棒梗,為了吃席,都不顧忌自己的奶奶改嫁易中海這事。
更讓李秀芝覺得稀奇的事情。
是易中海居然被街坊們給說動了。
同意了擺酒席。
還唯恐夜長夢多的將酒席的時間定在了明天,自家那個男人,居然樂呵呵的應承下了做酒席的差事。
有點想不明白。
或許有什么主意吧。
次日。
禮拜天。
四合院一大早就張燈結彩,兩個大紅的喜字,貼在了院門口,劉海中以代東的身份,張羅起了這一切,指揮著街坊們忙里忙外,男人被他指揮著清掃院落,女人被他指揮著收拾屋子,賈張氏和易中海兩人都沒動,一個在易家,一個在賈家。
賈張氏將從賈家改嫁到易家,身上穿著秦淮茹嫁給賈東旭時的那身新衣服,腦袋上還插了一朵紅花。
易中海則穿了一身干凈的軋鋼廠的工作服。
傻柱一個人忙活著做飯。
不知道是不是賈張氏的主意,擔心傻柱會偷東西,安排棒梗專門進行了盯梢,棒梗在一動不動的盯著傻柱,旁邊是他的妹妹小鐺。
兩個小家伙,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什么。
好奇心大起的傻柱,支著耳朵聽了一下,差點笑疼了自己的肚子。
小鐺問棒梗,今天是不是要吃席,啥時候吃席,為什么今天吃席。
棒梗回答道,說今天吃席,是因為他們的奶奶賈張氏改嫁給了易中海,說等賈張氏跟易中海拜完老人家,就開始吃。
叮囑小鐺吃席的時候,先吃肉,手里抓著饅頭,不吃也要抓著饅頭,說抓著饅頭,別人就不搶了。
小鐺又說,要是天天能吃席就好了。
棒梗說可以讓秦淮茹改嫁,他們吃秦淮茹改嫁的席,吃完秦淮茹的席,再吃賈張氏改嫁別人的席,讓賈張氏跟秦淮茹輪番改嫁,這樣他們就天天吃席了。
真孝死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