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都在餓著肚子,哪有食物給聾老太太吃
而且賈張氏也不準備像一大媽那樣將聾老太太當親媽的伺候著,她又不是不能生養,雖然兒子死了,可自己有孫子,有孫女,還有一個被她拿捏的兒媳婦,現在又嫁給了易中海,今后的日子指不定怎么舒服那。
才不會給自己找麻煩。
將頭扭到了一旁,用后腦勺對著賈張氏。
聾老太太見賈張氏不給自己面子,氣的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下意識的攥緊了拐杖的把手,真想狠狠的給賈張氏一拐杖。
讓你不將我老太太當祖宗。
只不過這拐杖,始終沒辦法舉起來,自然也不可能落到賈張氏的身上。
今時不同往日。
賈張氏可不是賈家寡婦那么簡單,她腦袋上扛著一個易中海媳婦的帽子,易中海又跟聾老太太搭伙過日子這么多年,真要是打了賈張氏,顯得聾老太太成了小人,主要是聾老太太不敢賭,賭自己在易中海心中的地位。
畢竟沒有血緣關系。
秦淮茹再怎么說,也是賈張氏的兒媳婦,易中海讓秦淮茹喊他爹,這事還得寄托在賈張氏的身上。
聾老太太可知道易中海為了讓秦淮茹喊他爹,做出了什么努力。
有些關系。
只前能用。
現在卻不能用了。
一方面是那些人成家立業,都有了自己的孩子,另一方面是光頭被打的屁也不敢放一個,明眼人都看出光頭是日落西山一日不如一日的態勢。
聾老太太這時候出現在人家面前,有可能讓她身陷囚籠。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那些人極有可能用聾老太太去邀功請賞,充當她們進步的臺階。
如此。
聾老太太就必須要小心謹慎,她手里的一些東西,也不敢隨隨便便往外放,擔心被人順藤摸瓜翻了她的老底。
李玉杰帶著人來鬧事的那天,有人認出了聾老太太,要不是聾老太太見勢不妙,尋了借口,躲回了自家,估摸著現在在派出所交代自己的問題。
四合院內深居簡出了十多年,都能被人一眼認出。
還是小心一些比較好。
面對四合院街坊,面對賈張氏,聾老太太也只能繼續演無依無靠老太太的角色。
心里嘆息了一聲的她。
朝著賈張氏開了口。
“老易媳婦,我老太太昨天沒怎么吃飯,晚上被餓醒了,今天早晨,肚子更是餓的咕嚕嚕亂叫,玉蘭在的那會兒,她會將我老太太的一日三餐主動端到我老太太面前,玉蘭不在了,你嫁給了中海,我老太太的一日三餐,就由你來送了。”
“我送”
“你送,這么些年,我一直跟你們兩口子搭伙過日子,感情處到位了,我老太太年紀也大了,有今天,沒明日,照顧我老太太,你也有好處,最起碼街坊們說起你賈張氏,會朝你豎個大拇指,夸你仁義,夸你道德,夸你是個好人,照顧同院的無依無靠的老太太,棒梗她們也會以你為榮。”
道德大棒。
被聾老太太揮舞了起來。
狠狠的砸在了賈張氏的腦袋上。
李玉蘭就是因為被聾老太太這番道德綁架的言論給洗腦了,想著自己不能給易中海生孩子,只能在豎立易中海幫扶的好人名聲上盡盡力量,無微不至的伺候著聾老太太。
可惜。
賈張氏不是李玉蘭。
李玉蘭的那些顧忌,在賈張氏眼中,狗屁不是。
才不會上了聾老太太的當,去給聾老太太當孝子順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