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將自家男人拉進屋。
小聲的追問起來。
時不時傳出了倒吸涼氣的聲音。
隨即隔著玻璃的看著還在易家忙碌的賈張氏,想著賈家人真不地道,秦淮茹明明上環了,卻莫名其妙的懷孕了,還鬧得軋鋼廠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更讓街坊們想不明白的事情,是秦淮茹至今都沒有交代出那個姘頭。
覺得賈家要亂。
果不其然。
八點多。
回味過來的賈張氏,滿四合院的找人詢問,詢問秦淮茹哪里去了,是不是在軋鋼廠加班。
知道內情的人,也沒跟賈張氏說實話,都知道賈張氏是個什么人,你好心告訴她真相,賈張氏著急還跟你翻臉,罵你半天,編織著各種謊言,不是沒見到秦淮茹,就是說自己不知道。
問了一圈的賈張氏。
愣是沒有問出具體的答案,腦子反而因為那些雜七雜八的答案,更加的糊涂,最終一狠心,一跺腳,敲了敲傻柱家的門。
由于李秀芝在街道工作,是街道的正式辦事員,是四合院內第一個擁有街道頭銜的住戶。
賈張氏的戶口不在城內,擔心跟李秀芝鬧騰,會讓李秀芝收拾她,對面李秀芝,面對傻柱,賈張氏的態度向來十分謙卑。
進門的時候,要么喊一嗓子,要么敲敲門。
李秀芝打開屋門后,跟賈張氏說了幾句,賈張氏便邁步進入了傻柱家,見傻柱、李秀芝兩口子的晚餐是窩窩頭。
還專門拿窩窩頭拍了一下馬屁。
后一本正經的朝著傻柱問道“傻柱,見我們家淮茹了沒有往日里,六點半就回來了,現在八點多了,她還沒有回來,小鐺和槐花餓的直叫喚。”
李秀芝心里嘆息了一句。
不喜歡秦淮茹,卻也心疼秦淮茹,站在女性的角度,心疼秦淮茹,忙活完廠子里面的事情,下班回家,還要給賈張氏做飯,洗賈張氏、棒梗他們的衣服,又當爹又當媽的撐著賈家,孩子餓了,賈張氏都不知道給孩子做飯,反而滿四合院的找人問秦淮茹哪里去了。
她不是軋鋼廠的工人,不知道秦淮茹的事情,便把目光望向了傻柱。
“當家的,你要是知道,你就跟賈大媽說說唄。”
“我一個在后廚做飯的廚子,我還真沒注意秦淮茹,秦淮茹沒回來嗎”
傻柱裝著糊涂。
本身就是一個傻。
居然讓賈張氏深信不疑,嘴上說著好聽的話,心里卻罵著八輩祖宗,正要閑聊幾句,便聽到中院響起了劉海中的聲音。
“吃過飯,都出來開會。”
賈張氏在前,李秀芝在中間,傻柱在最后,輪流從何家出來。
出來的時候。
院內已經聚齊起了大部分街坊。
知道劉海中要開什么會的傻柱,也只能感嘆一句,這些人真是吃飽了撐的,居然上趕著捧劉海中的臭腳。
晚上沒有消遣。
看看賈家的好戲也是不錯的。
街坊們陸陸續續的出現在了現場,能出來的人,出來了,不能出來的人,也都出來了,包括后院行動不便的聾老太太。
環視著現場,劉海中有種眾星捧月的自我。
高光了。
手中的大茶缸,狠狠的拍了拍面前的桌子,等街坊們徹底靜下來,他才緩緩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