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媽嘆息了一句。
“秦淮茹這是愚孝,賈張氏是她婆婆,小鐺更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耳朵聾了,將來可怎么辦啊。”
“我在軋鋼廠犯了一天的愁,就因為這事。”喃喃了一句的劉海中,抬起頭,看著閆阜貴,“老閆,小鐺怎么樣”
“我剛才正要跟傻柱說,你回來了,我把小鐺的情況,跟你們說一聲吧。”閆阜貴說起了他送小鐺去醫院后的那些事情,“我用自行車馱著小鐺去了醫院,醫生給出的建議,說小鐺耳朵是徹底的聾了。”
由于沒有得到及時的救治。
小鐺的狀況很不樂觀。
畢竟昨天晚上九點多被賈張氏抽了一巴掌,暈倒到后半夜一點左右自己醒來,爬到床上,依偎在槐花跟前,疼的一晚上沒睡覺,次日上午九點多才被街坊們發現,閆阜貴用自行車將她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足足耽擱了十三四個小時。
十三四個小時的拖延,讓小鐺的耳朵徹底的聾了一只,純粹聽不到了聲音。
這僅僅是次要的。
最重要的事情。
是耳朵聾的那只,有可能影響到小鐺的一只眼睛,會讓這只眼睛變瞎。
凄慘的事實。
讓劉海中的心,沉甸甸的。
突然覺得這事情跟他有關,是他打了棒梗,賈張氏才抽了小鐺一巴掌,將小鐺抽成了聾子和瞎子。
轉念一想。
跟自己又沒有關系。
要不是棒梗偷了狗蛋家的救命糧食,還死不承認,又說這是賈張氏教的,劉海中不至于當眾教訓棒梗。
被劉海中打一頓,總比送棒梗去少管所強。
而且賈張氏重男輕女,自己又占理,根本賴不到自己身上。
傻柱卻沒有劉海中這么多的想法,聾就是聾,瞎就是瞎,跟他有什么關系,比起劇本上面的傻柱最終結局,小鐺的下場很不錯了。
劇本上被賈家趕出家門慘死的傻柱,才是最苦逼的那個人。
嘴里嘆息了一句。
“這都是命啊。”
閆阜貴誤會了傻柱的嘆息。
他補充了幾句。
“人家醫生問我原因的時候,我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說我是四合院的管事三大爺,在紅星小學當教員,小鐺不是我閨女,也不是我親人,就是同院一個街坊家的孩子,爹死了,有個寡婦奶奶,有個寡婦媽,說小鐺的耳朵是被她奶奶在昨天晚上一巴掌抽聾的。”
“醫院怎么說”
“醫院當場喊來了保衛科,我當著保衛科又說了一遍剛才的話,人家讓我簽字畫押,還在小鐺治療后,問了小鐺一些問題,我沒在,不知道小鐺說了什么,但給我的感覺,這件事鬧大了。”
“鬧大了就鬧大了唄,賈張氏身為奶奶,一巴掌抽聾自家孫女的耳朵,咱們身為街坊們,有什么錯”
“傻柱這話說在了我心上,這件事就是賈張氏的錯,要不是賈張氏攛掇棒梗偷盜,我能當眾教訓棒梗我打棒梗,也是為了不讓棒梗將來坐牢。”自我辯解了一句的劉海中,突然回過味來了,朝著閆阜貴道“秦淮茹不是不追究賈張氏的責任嗎怎么還鬧大了”
“秦淮茹沒追究賈張氏的責任,但是醫院追究,反正我臨走前,聽人家罵街,說沒見過這么禽獸的奶奶。”閆阜貴看著傻柱,“傻柱,你說像賈張氏這種情況,真要是鬧到公家,會怎么做”
“我可不知道,我一個做飯的廚子。”
“你媳婦不是在街道當辦事員嗎有個成語,叫做耳目渲染。”
“我覺得怎么也得進去幾年。”
“進去也好,受受教育,省的讓賈張氏禍害咱們四合院。”
“沒什么事情,我們先回去了。”
“老劉,許大茂結婚了,你知道吧”
“許大茂結婚了”劉海中看著傻柱,一臉的疑惑,“啥時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