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站著干嘛”
“我是為秦淮茹的事情。”
楊廠長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當了這么些年的領導。
第一次在易中海面前失態。
可見他被易中海氣了一個夠嗆。
自己都是過河的泥菩薩,自身不保了,還想著秦淮茹。
也是。
父女啊。
“你不說,我都忘記了,秦淮茹是你閨女,你是秦淮茹的父親,秦淮茹懷孕了,到現在還不承認誰讓她懷了孕,沒有結婚證,沒有對象,好端端的懷孕了,軋鋼廠的人文精神建設,被秦淮茹以一己之力給毀掉了,還說這是她死了兩年的丈夫讓她懷孕的,人現在就在保衛科關著,你要是想去見她,盡快去,過幾天估摸著就見不到了。”
易中海聽著楊廠長的語氣。
十分的不善。
心里咯噔了一下。
愈發不能任由事情再這么下去。
朝著楊廠長討好的笑了笑。
“楊廠長,您說的我都懂,秦淮茹什么人,我了解,她真不是那種跟人鬼混,讓自己懷孕的人。”
“軋鋼廠俏寡婦的綽號,是白叫的易中海,你真的以為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人們都會相信好女人,怎么懷孕了她都上環了。”
“楊廠長,你好好想想,秦淮茹都上環了,如何能懷孕”
“醫院的醫生,都替秦淮茹診斷過了,你跟我說秦淮茹被人誤會了,我是信你這個外行人,還是相信人家內行人”
楊廠長的手。
指向了門口。
語氣冷冰冰的下了逐客令。
“出去。”
“楊廠長,秦淮茹真是被人誤會了,她要是懷孕,我易中海這顆人腦袋不要了。”
“你腦袋都比不過豬頭值錢。”
“是附屬醫院的夏醫生說秦淮茹懷孕了,夏醫生的水平不行,一個學獸醫的人,如何能知道秦淮茹懷孕了當初在鄉下,她連母豬懷孕都弄不清楚。”
“夏學麗”
“就是她,那會兒學獸醫的時候,名字叫做夏碧蓮,后來覺得不好聽,自己改名成了夏學麗。”
“她真是獸醫”
“如假包換。”
楊廠長考慮了起來。
過幾天就派工作組進駐軋鋼廠,這尼瑪秦淮茹懷孕的事情不能及時解決,或者在工作組進駐軋鋼廠的這段時間內,由于夏學麗醫術不行,錯誤的將沒有懷孕的秦淮茹認成了懷孕,軋鋼廠還因為這件事,大費周章,逼著秦淮茹承認且交代那個莫須有的野男人,真是雪上加霜的局面。
軋鋼廠在經不起風浪了。
楊廠長很快有了定論,打電話到了保衛科,讓保衛科將秦淮茹帶到自己這里。
有些話。
他要親自詢問。
秦淮茹很快被帶到了這里,一路上,非常的提心吊膽,直到在辦公室內,見到了久違的易中海。
那顆不安的心。
才微微的平靜了下來。
“淮茹,你就老老實實的跟楊廠長說事情的經過,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能撒謊,但也不能隱瞞,否則楊廠長饒了你,我也不會放過你。”
“你少說句。”楊廠長瞪了易中海一眼,看著秦淮茹,“秦淮茹,你上環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