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后院出來的老馬媳婦,來到了幾位街坊面前,嘴里嘀咕了一句。
在易中海家門口。
賈張氏坐牢的原因,婦女會的幾位婆娘都知道。
“怎么辦不讓易中海娶媳婦人家都探到結婚的年齡了,現在也沒有不讓年齡大的男人娶年齡小的女人這方面的規定啊,憑什么攔著不讓娶”
李秀芝帶著街道的兩個工作人員,急匆匆的回到了四合院,那些無所事事的街坊們,見李秀芝回來,各自讓開了一條道路,還好心的朝著中院易中海家的方向指了指,就仿佛李秀芝不是這四合院的人。
大媽大娘,小鐺不想當聽不到聲音的聾子,不想當看不到東西的瞎子,奶奶說小鐺是賠錢貨,說一天吃半個窩窩頭就能生活,小鐺不想死,小鐺也想活,好好的活著,小鐺怕奶奶回來又打小鐺,打槐花,這一次小鐺會護著妹妹,奶奶多打我幾下,就可以少打妹妹幾下,反正小鐺是不值錢的賠錢貨。
普普通通一句話。
誰給她七百塊,她就嫁給誰,不管是年輕人,還是年老人,能滿足她這個條件就行。
將手里的紙張遞給了易中海。
三大媽說了幾句撇清自家責任的話,什么于莉的爹娘喜歡于莉,讓于莉多在家待一兩年。
下午三點多快四點。
否則她就是一個聾子和瞎子。
如錘子般的敲擊著那些人的心扉。
達成目的的易中海,臉上的表情依舊,朝著那些人說了幾句場面話,拉著小鐺離開了婦女會。
后將自己的屁股離開凳子。
去民政局的路上,還專門給小鐺買了一串糖葫蘆。
誰不知道閆阜貴擔心老大娶回于莉,多吃閆家的糧食,想多占占岳父母家的便宜。
找到李秀芝。
霎那間讓街坊們炸鍋了。
聽著易家的動靜。
親奶奶都可以這么冷血的對待,萬一朝著她聾老太太下手,聾老太太也就是聾老太太了,在易中海眼中,秦淮茹是他閨女,小鐺、槐花是她外甥女,棒梗是她外甥。
街道的那些人,包括李秀芝在內。
速度太快了。
“剛才老馬媳婦說的很清楚,人家姑娘家里遇到事情了,需要錢,七百塊的彩禮錢,誰能掏的出來我們當家的現在一個月三十二塊,不吃不喝兩年,勉強能夠,依著我,這件事跟咱們沒關系,看戲就成,沒準還能吃一頓席。”
他把自己的目光,投在了緊閉的屋門上面。
棒梗卻仿佛沒聽到這些話,該怎么做還怎么做,有時候還故意當著聾老太太的面罵賈張氏。
街坊們全都動了心思,想著這媒婆到底給哪家說的對象啊,是后院老馬家,還是中院老丁家,亦或者前院老徐家,有些街坊還出言調侃三大媽,說別看閆解放去年就跟于莉相親了,鬧不好人家今天相親,今天就能領證。
噼里啪啦的響了起來。
易中海的臉色有些不自然。
笑了笑。
“從年齡上來說,還真是,易中海跟這個姑娘結婚后,秦淮茹要怎么辦她是叫姐姐,還是叫后媽”
姑娘也把自己的條件說了,給她娘家七百塊,自己就跟易中海扯證,說她介紹信都開好了。
小鐺是祖國未來的花朵,是希望。
見老馬媳婦臉上的表情十分認真,不相信的街坊們,還專門跑到中院看了一下,見到了從易中海家里出來的聾老太太。
秦淮茹差不多干兩年的時間,還的不吃不喝,才能集攢夠這筆錢。
所以不說反對的話了。
后腳就帶著姑娘來了。
因為易中海家除了易中海也沒有別的男人了。
三歲看大。
“叫姐姐吧。”
為首的一個。
成了易中海心中的遺憾。
從民政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