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相信。
不相信易中海會娶一個比秦淮茹還小的姑娘。
差著二三十歲。
這不是開玩笑嗎
傍晚時分。
年輕姑娘換上一件紅色的衣服,雖然臉色還有些蠟黃,但整個人氣質大變,給人一種喜慶的感覺。
像是換了一個人。
人靠衣裝馬靠鞍,這句話說的很對。
就連易中海也換上了干凈的中山裝,腳上還穿著皮鞋,大概是為了遮擋他腦袋上的白頭發,戴了一頂黑色的禮貌。
虛偽的慈祥臉頰。
泛起了無盡的喜悅。
聾老太太坐在了易中海親媽才能坐的主位上,正笑瞇瞇的看著站在下面的易中海兩口子,想著事情盡在掌握,養老大業又回到了原點。
“傻柱,我剛才聽到人們在議論咱們四合院,說四合院內有人結婚,晚上還要吃席誰家辦喜事啊”
騎著自行車,專門去鄉下淘換白薯的閆阜貴,根本不知道四合院內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大事情。
朝著剛剛下班的傻柱。
追問了一句。
問僅僅是次要的。
重要的事情,是閆阜貴在考慮能不能吃上席。
“三大爺,說出來嚇死你。”
“你個傻柱,三大爺還能被嚇死三大爺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你說就行,誰家娶媳婦”
“站穩了,別嚇著了,是易中海結婚。”傻柱一副看笑話的語氣,“咱們四合院的前管事一大爺易中海今天結婚。”
閆阜貴當場便跳了起來。
啥玩意。
易中海結婚
這怎么可能
昨天晚上,易中海還朝著閆阜貴拿主意,問怎么才能給賈張氏離婚,一天過去了,他結婚。
閆阜貴根本不相信。
“還有更讓你膽戰心驚的事情。”傻柱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易中海上午跟賈張氏離婚,中午那會兒,聾老太太給易中海張羅了婚事,下午二點多,易中海在軋鋼廠開了結婚介紹信。”
“等等。”閆阜貴看著傻柱,一臉呆滯,“我縷一縷,前腳結婚,后腳離婚,不對,是上午離婚,下午結婚。”
“對頭,事情就是這么一個事情,你知道易中海娶得是誰嗎”傻柱一臉神秘莫測的看著閆阜貴,將腦袋往閆阜貴跟前湊了湊,“一個比秦淮茹還小很多的年輕姑娘。”
“傻柱,這話可不能亂說。”閆阜貴瞪大雙眼,不可思議的盯著傻柱,臉上的表情變了顏色,“傳出去,易中海還怎么見人外面的街坊們怎么看咱們四合院”
“誰瞎說了,傻柱說的是實話。”聽到動靜,專門從院內跑出來的許大茂,笑著攤開手掌,里面露出了好幾塊糖塊,“這是易中海今天結婚的喜糖,剛給的我,新娘子二十四歲,比秦淮茹小好幾歲”
“這么一個年輕姑娘,怎么就嫁給易中海了啊,這里面會不會有什么貓膩”
閆阜貴打心底就不敢相信。
易中海居然娶了一個二十四歲的年輕姑娘,還不是寡婦。
“姑娘是山區進城逃難的,家里人急等著用錢,易中海給了七百塊的彩禮錢,人家才同意跟易中海領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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