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家的屋門被風吹開,露出了沒有關嚴實的內門。
不上班。
“喝酒喝的有點多。”
“真沒有關系,至于我為什么知道易中海出事,我不瞞你們二位,我什么人,你二位也知道,要不然人們也不會管我一口一個傻柱的喊著,昨天晚上,易中海在家擺酒,喊了幾個街坊,我沒去,人家也沒喊我,我跟你們說過這話,許大茂和閆阜貴一起跟我喝的酒,三個人喝了二斤半白酒。”
“你們都說錯了,不是易中海得了那個什么什么風的病,是易中海遇到了騙子,剛才聾老太太去喊他,沒聽到動靜,推門進了易中海家,看到易中海光屁股趴在床上,腦袋歪著,家里亂糟糟一片,看著就跟遭遇了劫匪,他那個新娶的小媳婦也不知了去向,我跟易中海不是有過節嘛,人家過來問問情況。”
沒多想。
錯理解了人家喊他來用意的劉海中。
今天易中海要去上班。
“這么說易中海沒做那個什么事情這得吃多大的虧。”
坐在了傻柱坐過的那張凳子上。
“報應,誰讓他娶年輕姑娘。”
聾老太太嘴里冷哼了一聲,下意識的朝著易中海家里看去。
想了一下,發現人家也沒有不讓傻柱把易中海被騙這件事說出來,他便將事情的真相,告訴給了劉嵐他們。
也就是說。
“你說易中海的年紀,都可以當新娘子的爺爺了,這么大的歲數,娶人家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四合院的名聲會被易中海給影響,易中海也會遭報應,你怎么知道易中海會遭報應”
語氣變得真誠起來。
“說實話,我媳婦是街道的辦事員,有些事情,耳目渲染,不可能做犯法的事情,這件事你們也可以從軋鋼廠、從四合院去打聽,娶了我媳婦后,我晚上回家帶著的飯盒都是空的,我媳婦的話,我不能不聽,就算報復易中海,也不至于跟易中海舞刀弄槍,傷了,死了,我進去,我媳婦在外面不知道便宜那個王八蛋了,我現在就跟易中海比誰活的更久一點,我就想看看易中海死了沒人給他燒紙、摔盆的下場。”
身在后院的聾老太太,此時也拄著拐杖出現在了街坊們面前,見街坊們都看著易中海家里,還發了一通脾氣,嫌棄街坊們沒事干亂看熱鬧,讓街坊們各自散去。
看到易中海家還拉著窗簾。
“那就是吃喝拉撒睡都在床上解決了”
眼巴巴等著消息的劉嵐他們,一窩蜂的圍了過來,將傻柱圍了一個水泄不通,七嘴八舌的詢問起具體的原因。
借著表明自己清白的機會,說了易中海的事情。
他的講述,證明他跟這件事沒有關系。
差點實踐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一理論。
即便將來張世豪他們找后賬,也不能說是傻柱的責任。
是臟口。
“人家過來詢問一下情況。”
“你們不會懷疑這件事跟我有關系吧”
“我是劉海中,軋鋼廠鍛工車間的七級鍛工,剛才的廣播,我聽到了,傻柱跟易中海兩人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點,易中海之前破壞人家傻柱的相親,這就是缺德,真不怨人家傻柱,誰讓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