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了一圈。
詢問了不下一百個路人。
一無所獲。
都沒有印象。
反倒是一個姓丁的媒婆注意過那個姑娘,打著跟劉媒婆一模一樣的想法,想給對方說個對象,掙一筆喜錢,卻因為走的沒有劉媒婆快,所以沒能抓住這個人。
昨天還發牢騷,說自己損失了一筆錢。
易中海花七百塊娶大閨女的事情,在媒婆界都已經傳開了。
羨慕劉媒婆。
聽說聾老太太給了她十塊錢。
現在已經變成了落井下石。
張世豪沒能從媒婆這里找到有用的線索,楊繼光那頭卻也差不多,他找到了聾老太太后,也沒能從聾老太太嘴里獲知有用的線索,反倒是聾老太太一個勁的催促著,讓楊繼光他們趕緊將那個騙子抓回來。
昨天晚上。
喝了點酒的大院祖宗,出于顯擺自己身份和能力的心思,聾老太太將一對金鐲子送給了姑娘。
今天才知道那對金鐲子,她不小心送錯了,這是一對能夠為聾老太太帶來麻煩的金鐲子,一個上面刻著川字,一個上面刻著道字,合在一塊,就是一個川道的組合。
聾老太太分外著急這件案子。
一次又一次的表達著讓楊繼光他們趕早破案的意思。
楊繼光用話安慰著聾老太太,說他們一定會把這個騙子緝拿歸案。
心里卻不這么想。
一點線索都沒有。
臉色蠟黃,這是街坊們、媒婆、聾老太太、李秀芝等人對騙子的最大認知,除此之外,他們連騙子的五官相貌都形容不出來。
簡直就是大海撈針。
帶著一肚子的沮喪,與回到了派出所,朝著先他一步回來的張世豪微微搖了搖頭,張世豪還了一個無奈的表情。
兩人坐在一塊。
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后各自講述起了查證的過程。
一旁的電話響起。
接通后。
是醫院打來的,說被他們送到醫院的易中海,已經清醒了過來,由于傷情不怎么重要,可以問話。
兩人忙不迭的抓著本子,沖出了辦公室,一個騎著自行車,一個坐著自行車,快速的來到了醫院。
找到了易中海靜養的那間屋子。
敲了敲屋門。
推門走了進去。
易中海腦袋上裹著一層白色的紗布,一言不發的躺在床上,盯著屋頂的電燈看的津津有味。
大概是聽到了聲音。
下意識的扭過了他的頭。
當張世豪和楊繼光兩人身影映入他眼簾的一瞬間,易中海的情緒,變得復雜起來,復雜中還有一點莫名的激動。
張世豪和楊繼光猜到了易中海情緒激動的原因,是他們發現了易中海截留傻柱生活費的真相,又是他們破了這個案件,要不是易中海把責任推在了李玉蘭身上,易中海估摸著也死了,也是因為李玉蘭的死,易中海才有了這番下場。
不知道為何。
兩人的腦子里面。
全都泛起了一個詞匯。
報應。
除了報應,也想不到別的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