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嵐有些生氣。
肚子里面憋著一團從秦淮茹哪里得來的抑郁。
她剛才跟著工友們去質問秦淮茹,詢問秦淮茹在易中海事件中,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是不是工友們私下嘀咕的那種,嫌棄后媽年紀比她還小,擔心后媽會給自己生個姓易的弟弟,讓她在易中海百年之后,與易中海家的那些產業說了拜拜。
錯以為秦淮茹會適當的辯解一下,有沒有參與,是嚇跑了后媽,還是易中海遭遇了仙人跳騙局,朝著工友們說明白。
計劃趕不上變化。
兩人碰頭后。
沒聊出什么有用的線索,只能告辭離開。
秦淮茹成了別人的媳婦,棒梗、小鐺、槐花他們也成了別人的孩子,要管后爹叫爸,甚至還會被后爹各種鞭打,就如劉海中暴揍劉光天和劉光福那樣。
郭大撇子可不會輕易放過易中海。
千錯萬錯都是易中海的錯。
經過詢問,秦淮茹交代了一個很重要的線索。
賈張氏的心都碎了。
話題還比較常規,說什么男人好色,喜歡女人,這都是天性,人之常情,理解易中海娶嬌妻的行為。
殺人誅心的戳著易中海的肺管子。
路過四合院的時候,遇到了聾老太太,聾老太太詢問他們有沒有抓到那個騙子,得知目前還沒有具體的線索,聾老太太臉上的憂愁,肉眼可見。
易中海所謂的迎娶姑娘被騙事件,讓本就抑郁到極致的軋鋼廠領導,全都炸了鍋。
易中海還沒有走到九車間,車間內那些看易中海笑話的聲音,便率先飛入了易中海的耳腔內。
一人一個樣子。
易中海最大的敵人好像除了傻柱,也沒有別人了,傻柱卻又不存在作案的時間,而且傻柱給他們的感覺,不像是算計了易中海的那種感覺。
賈張氏只有回鄉下老家一條路可走。
傻柱沒理會劉嵐,埋頭做著自己的事情。
又因為替秦淮茹買工作指標,以及易中海犯錯被軋鋼廠考核,每個月只能領取最低保障生活資金五塊錢等事情。
將易中海從八級工直接降級為學徒工,薪資待遇按學徒工標準走,三年內不得晉升,三年后從最初的一級工開始考核晉級。
債有主。
我收拾不了那個騙子,我還收拾不了你易中海這個罪魁禍首嘛。
在傻柱這里討了無趣的劉嵐,沖出了二食堂,她心里自始至終憋著一口抑郁之氣,說什么也得將其發泄出來。
純粹就是大海撈針。
無一例外。
畢竟易中海跟那個騙子相處的時間最長。
這件事。
這完全就是一樁懸案。
沒有了。
硬著頭皮進了九車間,一聲不吭的走到了自己的工位上,他已經知道自己被降級成學徒工的事情。
騙子得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掉自己臉上的偽裝。
回到四合院,四合院的那些人也會想方設法的趕走賈張氏,因為賈張氏的存在,對大院的街坊們造成了一定的影響,年輕的姑娘,找不到婆家,年輕的后生,尋不到媳婦,事關街坊們的利益,街坊們真正的會擰成一股繩子,齊心協力的對付賈張氏。
這讓沒能看成好戲的劉嵐,帶著一肚子的氣回到了二食堂,朝著傻柱他們發著牢騷。
怨易中海太作死。
“易中海,車間里面的衛生,你先清掃一遍,再把機器收拾一下。”郭大撇子行使著自己車間主任的權利,真把易中海當成了一個剛剛入廠的學徒工,“你也是軋鋼廠的老人,不會不知道軋鋼廠的規矩吧所有學徒工,都要從最基本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