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反正一邊走,一邊喊著棒梗的名字。
從南鑼鼓巷喊到王家巷子,又從王家巷子喊到了馬家街道,從晚上九點喊到了晚上十一點多。
街坊們陸陸續續回來。
每個人都是一副筋疲力盡的姿態,臉上也多了幾分困乏之意。
傻柱兩口子最后回來的。
進門后。
見街坊們都圍在中院,嘰嘰喳喳的說著什么話,有些人在安慰秦淮茹,有些人在訓斥秦淮茹,有些人說傻柱還沒有回來,沒準傻柱找到了棒梗。
聽到腳步聲。
扭過了腦袋。
見傻柱與李秀芝身后并沒有棒梗的身影,也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秦淮茹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易中海蹲在地上,嘴里叼著一根香煙,在吸悶煙。
“我說一句話,這話有可能不好聽,忠言逆耳利于行嘛”傻柱將街坊們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這里面也包括秦淮茹和易中海兩人,“我是這么想的,棒梗有沒有一種可能,去他鄉下姥姥家,這孩子,街坊們都知道,人小鬼大,心里有自己的主意,萬一覺得秦淮茹改嫁,不好聽,不想當第二個二驢子,一個人跑到鄉下姥姥家,讓姥姥和姥爺出馬,也是有可能的。”
“傻柱說的在理,棒梗這孩子,不可能出現意外,街坊們誰不知道棒梗。”
許大茂言語中的意思。
指的就是棒梗偷雞摸狗這件事。
傻柱也挺意外的。
劇本中。
棒梗偷雞摸狗的行為,是傻柱言傳身教的結果,看過劇本,獲知了最終名義的傻柱,盡可能的遠離著賈家寡婦,更不跟易中海來往。
本以為棒梗改變了命運。
卻沒想到棒梗還是如劇本中所描述的那樣,成了一個惹人討厭的小偷。
這就是命。
“就算棒梗沒有回鄉下老家,這孩子也餓不著,那手藝,絕了,沒準在什么地方窩著,死活不出去,就是要家里人為她著急。”
“都把心收在肚子里面,棒梗不可能出事,當下什么年景,街坊們都知道,自家的孩子都養活不了,不至于去養活別人家的孩子,剛才許大茂也說了,說棒梗在外面躲累了,玩夠了,自己就回來了。”
“都散了吧,回家,睡覺,明天還的上班。”
街坊們陸陸續續散去。
留在原地的秦淮茹和易中海,目送著街坊們離去的背影,有些無奈。
雖然覺得街坊們說的在理。
但是那種不安的感覺卻更盛。
各自嘆息了一聲。
扭頭回了屋。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壁。
棒梗不見的消息。
在次日。
風一樣的傳遍了整個軋鋼廠。
上上下下的人,都在議論,都往陰謀論上面扯,口口聲聲說秦淮茹看不上賈貴,看不上黃金標,也不想改嫁。
便想了這么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打著孩子反對的旗號,與軋鋼廠改嫁秦淮茹的事實進行對抗。
言之鑿鑿的說棒梗躲在了什么什么地方,說秦淮茹怎么怎么跟棒梗說的,說這里面還有易中海在參與。
偌大的軋鋼廠。
嘩然一片。
都被秦淮茹的神操作給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