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
“既然前一大爺這么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說幾句,現在什么年景,街坊們都知道,正如前一大爺說的那樣,家家戶戶都不容易,都缺乏糧食,多個人便等于多張嘴巴,槐花是秦淮茹的閨女,秦淮茹又是前一大爺的閨女,前一大爺是槐花的姥爺,這姥爺都這么說了,我們這些外人更不好參與。”
相當于指著易中海的鼻子在罵。
“得罪人的營生,我何雨柱來做,畢竟槐花也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前一大爺已經放話不負責槐花的一日三餐,街坊們有誰覺得這孩子不錯,稀罕這孩子的。”
槐花要不是賈張氏的孫女。
街坊們說不定將槐花當小貓、小狗的養活了。
關鍵姓賈。
兩年后賈張氏就出來了。
依著街坊們對賈張氏的了解,老虔婆一準殺回四合院,在四合院內鬧騰,這槐花相當于成了不定時的爆彈,讓賈張氏有了撒潑的理由。
一想到那個畫面。
街坊們便各自打了退堂鼓。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瞧街坊們的意思,這是都不稀罕槐花,三大爺家里也是緊,去年年初就準備張羅娶媳婦,拖延到了現在,要不街坊們聯名寫份申請書,讓孤兒院收下槐花,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也算積了幾分陰德。”
易中海徹底傻了眼。
委實沒想到傻柱會當著街坊們的面,說出這般不要臉的話來。
送孤兒院。
怎么想的。
這就是在戳易中海的心窩子。
卻也沒有辦法。
他一個大老粗,根本沒辦法養活槐花,讓聾老太太幫忙照顧,更不切實際。
大喘息的工夫。
閆阜貴便已經寫好了申請書,街坊們也都在申請書上面按了紅手印,這里面也包括易中海本人。
易中海一頭霧水。
回到家,都沒有琢磨明白。
自己怎么稀里糊涂的按了手印,甚至就連拒絕的態度也沒有表達出來。
被人扣上了冷血的帽子。
第二天。
閆阜貴騎著自行車,將槐花送到了孤兒院。
即便槐花哭哭啼啼的抱著閆阜貴的胳膊,一個勁的喊著爹,老摳還是狠心的甩開了槐花的胳膊。
蹬著自行車去了學校。
易中海覺得自己丟臉了。
故意躲在屋內沒出去,而是等閆阜貴馱著槐花從四合院離開,才急匆匆的從自家出來,沖向了軋鋼廠。
小鐺多少知道一點事情。
隔著玻璃看著傷心的一幕。
不知道想什么。
街坊們很快看到了小鐺收拾屋子的畫面,猜測小鐺擔心被易中海不要,在盡可能的展現自己的價值。
槐花就是因為沒有價值,被易中海舍棄了。
軋鋼廠。
傻柱剛剛進來。
還沒有喘口氣。
就被劉嵐從凳子上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