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兒子棒梗不在了,秦淮茹作為親媽,于情于理都要找找,否則街坊們的唾沫星子就能將秦淮茹給活生生的淹死。
至于軋鋼廠的工作。
想也不要想了。
兩年多未在軋鋼廠露面,秦淮茹猜測軋鋼廠的那些人都以為她死翹翹了吧,工作也被收了回去,想必就連四合院賈家的房子也姓了別人家的姓。
苦澀的情緒。
在秦淮茹眼睛中閃過。
嘴里喃喃了一句棒梗的稱呼。
抬起頭。
看著遠方。
隨后用手摸著自己的肚子,心里祈求了起來,希望肚子能爭氣,給老光棍生個兒子出來,滿足了老光棍跟秦淮茹離婚的條件。
秦淮茹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她心心念念不忘的棒梗,就在秦淮茹現如今山村后的溝內,與秦淮茹就隔著一座不大不小的山包。
只要順著小道翻過這座山包。
她就可以看到棒梗。
卻因為一系列原因,近在咫尺的母子兩人,至今都沒有見面。
寡婦是因為找棒梗,失陷在了這里。
棒梗卻是因為聽了易中海的話,想要通過離家出走手段阻撓秦淮茹改嫁,最終讓自己落在了一個老絕戶的手中。
老絕戶用半拉饅頭,成功的帶著棒梗來到了這里。
整日與苦日子為伴。
棒梗苦不堪言。
想離開這里,卻因為不認識路,便也只能作罷。
他后悔了。
更多的卻是怨恨。
恨易中海,要不是聽了易中海的話,不至于落到這般田地,與其在這里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還不如跟著秦淮茹去后爹家中過日子,有時候棒梗做夢,夢到自己吃窩頭,醒來,一嘴的回味無窮。
一步錯。
步步錯。
沒有了后悔藥。
悔之晚矣。
時光如水。
歲月如歌。
64年一晃而歸。
經過了一年平淡生活的街坊們,成功的迎來了65年。
四合院的街坊們似乎并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
非要說有。
也只有添丁這件事了。
閆阜貴抱上了孫女。
本應該是喜事。
但是閆阜貴兩口子的臉色,貌似一直沒有笑意,整日拉著一張臉,就仿佛別人欠他幾百塊錢似的。
街坊們這才釋然,原來閆阜貴也跟賈張氏一樣,重男輕女,嫌棄于莉沒給他生出大孫子來,很隨意的起了一個閆小霞的名字。
夾著尾巴當了一年多老實狗的易中海,又覺得自己活了。
故意當著滿院街坊們的面,道德綁架起了閆阜貴兩口子,說什么生男生女都一樣,反正都是閆家的血脈。
被三大媽懟嗆了一頓后。
老實了。
然后羨慕的看著給孩子換尿布的傻柱。
李秀芝給傻柱生下了一個女娃。
兩口子深思熟慮后,起了一個何向紅的名字,一顆紅心向太陽。
傻柱樂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