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本上,許大茂娶了婁曉娥,沒有孩子,風起云涌的日子內,兩口子還要夾著尾巴過日子,現實中,娶了劉玉鳳,婁曉娥一家人去了外地,許大茂也因為娶了劉玉鳳有了自己的孩子,擺脫了絕戶的下場。
這是好事情。
換做婁曉娥,估摸著沒有像劉玉鳳這樣替許大茂出頭的勇氣,躲都來不及。
一飲一啄。
也算圓了夫妻之意。
洗完飯盒,傻柱坐在了凳子上,一個人靜靜的想起了事情,劉海中父子三人吃了這么大的虧,回到四合院,肯定要朝著某些人發泄,就是不知道這個人是自己,還是其他人,如果是自己,要怎么反駁
愁緒。
在傻柱臉上浮現。
思慮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心中有了一個大概想法,踩著下班的街拍,隨大流的朝著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看著來來往往的工友們及行人。
傻柱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每個人的臉上都是那種矛盾的焦慮,全然沒有那種自我的淡然。
覆巢之下無完卵。
軋鋼廠都被劉海中鬧得烏煙瘴氣,更何況是別人。
回到四合院,沒看到閆阜貴,心里有些不習慣。
劉海中當了隊長,居然將四合院永恒的門神閆阜貴給弄滅了,每天雷打不動守在門口的閆阜貴,這段時間可老實的很,下班就躲回了閆家,沒什么事情,一般不出來,就算出來,也將自己當成了木頭人,不說話,不吭聲,不發表意見,劉海中讓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傻柱朝著閆家的方向看了看。
見閆阜貴趴在玻璃上,隔著玻璃向傻柱比劃了一個劉海中心情不高興,你盡可能小心的嘴型。
朝著閆阜貴點了點頭。
抬起頭。
朝著中院走去。
那會兒在軋鋼廠也想明白了,劉玉鳳懟嗆劉海中的借口,自己可以照搬,根本不怕劉海中找他麻煩。
到了中院。
見家家戶戶都閉著門窗。
發了一句牢騷,朝著自家走去。
李秀芝回來了,正在屋內收拾家務。
傻柱放下手里的挎包,洗了洗手,又親了親自家的閨女,朝著李秀芝發問了起來。
“媳婦,問你一件事。”
“啥事”
李秀芝心里已經猜到傻柱要問什么了。
想著傻柱在軋鋼廠已經夠忙的了,不想讓傻柱因為自己的事情胡亂操心,便也不準備說實話。
報喜不報憂。
“你們街道最近怎么樣”
“你怎么突然這么問”
“突然想起這么一個問題來,隨便問問,關心關心你,別的不說,你可不能在街道受欺負,咱們家就不是那種受欺負的人,真有人拿捏你,甩她,咱不怕事,你背后站著你男人,也不看看你男人是干嘛的。”
“我挺好的。”
傻柱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
向忙活著做飯的自家媳婦瞅了一眼。
挺好的便也是不好。
兩口子結婚這么些年,也算知根知底,李秀芝真要是沒事,她不會說我挺好的幾個字,而是會用那種嫌棄的口吻跟傻柱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