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心。
在滴血。
得知劉海中兩口子連夜出逃,不見了蹤影,喉嚨處憋著的這口氣,差點將他活生生給憋死過去。
斷腿之仇。
豈可不報。
出于顧忌名聲的考慮,也有不想步了劉海中后路的想法,在一番盤算后,準備借劉光天和劉光福來收拾劉海中,兩個兒子,一人打斷劉海中一條腿,自己再以隊長的身份收尾,將劉光福和劉光天給收拾了。
委實是一箭雙雕的好計策。
卻沒想到劉海中見勢不妙,連夜跑了。
讓易中海的火氣沒有了發泄的地方,上好的計策也沒有了用武之地。
現在是早晨七點半,猜測劉海中兩口子是后半夜三點左右跑的。
用溫柔的言語發出了最為嚴厲的質問。
四面八方,誰知道劉海中從哪個方向跑的呀,而且易中海也沒有讓街坊們幫忙追尋劉海中的權利。
鬧得易中海也沒了脾氣。
一番不痛不癢的懟嗆。
一個人的眼神,是做不得假的,易中海眼神中,明顯有恨,對劉海中的稱呼,也是直呼名字,不像稱呼閆阜貴那樣直呼老閆。
易中海這個人城府很深,心思藏的極深,劇本中也是易中海主動開口說了一些昔日的秘密,劉海中這才獲知易中海早在十幾、二十多年前,就開始為養老做準備,并認定傻柱能為自己養老,一門心思的算計著傻柱,從安排傻柱接濟秦淮茹到不讓傻柱去見婁曉娥母子,方方面面的做著攪屎棍的事情。
“我把昨天說過的話,再重復一遍,街坊們誰遇到劉海中兩口子,就跟他們說一聲,我易中海說的話永遠算話,說不記恨他們就不記恨他們,遠親不如近鄰,這點要求還是可以做到的。”
偽君子有些傻眼,直勾勾的看著閆阜貴,還微微瞇縫了一下眼睛。
閆阜貴沒搭理易中海這般眼色,有什么就繼續說什么,可不會無腦的替易中海背鍋,自己在單位,日子是不怎么好過,卻也沒有惡化到要人命的下場,他也看出易中海心里在打著什么主意,有顧忌就好。
“是我沒考慮清楚,老閆,你心里不要有氣,我也是被劉海中兩口子這件事給鬧得失了方寸,你說劉海中兩口子,有什么事情,說出來,街坊一場,還能不給他們這個面子,鬧得連夜跑了,傳出去,還以為我易中海怎么回事,昨天我當著軋鋼廠那么多人的面,已經做出了保證,不清算劉海中對我做下的那些事情,劉海中這是不相信我啊。”
“您昨天晚上回來,說了這么一句話,為了方便街坊們進出,讓我將大院木門的鑰匙掛在門廊上,方便街坊們進出,我也是沒想到老劉兩口子會跑,早知道這件事,就是拼著這條命不要,也不會將鑰匙拿出來。”
收拾不了傻柱,但卻可以收拾你閆阜貴。
傻柱這個人,他不得罪,李懷德跟他放話了,除非易中海能找到比傻柱廚藝更好的廚子來代替,否則想也不要想。
“老閆,這門怎么開了是不是昨天晚上忘鎖了”
心里的火氣,壓抑的利害。
尷尬的笑了笑。
閆阜貴心里咯噔了一下,作為四合院的管事三大爺,他知道自己這是被易中海給連累了,不痛不癢的回了一句。
眉頭一冷。
“光天,光福,不是一大爺說你們兩個人,你們兩個人怎么回事啊,我昨天晚上就想說你們幾句,想著劉海中兩口子在,有些話我要避諱人,劉海中兩口子跑了,我也就不顧及他們的面子了,你們兩個人的所作所為,太讓我失望了,天下沒有做父母的不是,只有身為子女的不周全,瞧瞧你們辦的這些事情,都跟父母對著干了,想明白了,找你們父母道個歉,將他們帶回來,軋鋼廠的工作總不能不要吧。”
大出易中海的預料。
見街坊們都看著自己。
看過劇本的傻柱,卻不這么認為。
言下之意。
想了十多秒鐘的樣子,他自我找補了一句,給自己尋了一個下的臺階。
三四個小時的時間過去,人早跑的沒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