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我只有活著,才能給您養老送終,我要是沒有了,您猜猜您會有什么下場,傻柱已經不是了之前的傻柱,我的話,您考慮考慮,一兩天給我一個準信。”
這是劉光福覺得不靠譜的地方。
賈家三個孩子,棒梗失蹤,槐花送人,易中海收留了小鐺,這幾年,因為沒賈張氏的摧殘,小鐺被易中海養的白白胖胖,人也精神了不少。
要讓聾老太太看到易中海的付出。
父子兩人說了幾句,許伍德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詭異起來,就連許大茂的老娘,也一副后怕的驚恐。
聾老太太的臉上,好像并沒有過分驚喜的表情,目光甚至還帶著幾分淡淡的矛盾,因為兩人都有收拾劉海中的心思,便沒有在當隊長這件事上面做過多的討論,你一句,我一句,說了一些給劉海中下套的話。
區區一千七八百米的路程,他卻足足走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的時間,走走停停,停停走走,這么磨磨蹭蹭,主要是易中海不知道如何跟聾老太太開口。
搭伙過了這么些年的日子。
不得已的情況下,只能自救。
嘴里一聲嘆息。
聾老太太這一次聽清楚了易中海的話。
整個人頓在了當地。
易中海不可能用聾老太太去跟李懷德提條件。
院內的情況。
“我老太太話糙理不糙,不管說不說,它都是事實。”
就劉海中那個沒腦子的貨色,都不敢輕易拿捏街坊們,也就借著易中海名聲臭了這事,打斷了易中海的腿,借著閆阜貴跟冉秋葉說話的小事,敲打了一下閆阜貴。
易中海沒吭聲。
站在院內。
也有給易中海當軍師的考慮。
賈鐺這個名字也改成了易鐺。
一個想著算計身前事。
許大茂擔心許伍德兩人會給劉玉鳳甩臉色,不讓劉玉鳳回家。
聊了幾句場面話。
“要是小鐺也不見了,易中海是不是只能靠我們兩個人。”
劉光天的語氣。
人老成精的聾老太太,豈能看不出易中海的小伎倆。
“今天已經被軋鋼廠的人打了一頓,有個好歹,誰擔責任”
“事在人為,這也是易中海逼咱們的。”
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
“人家有小鐺啊。”
大為改變。
她有。
如此一來,易中海就要想一套完美的說辭,能夠說服聾老太太,讓聾老太太心甘情愿的將黃白之物交出來。
按照雙方的約定,今天應該是聾老太太回歸四合院的日子。
宛如熱鍋上螞蟻的聾老太太,突然有了主意。
許大茂下班。
李懷德啊。
易中海背著聾老太太離開了醫院,想著要算計聾老太太的黃白之物,自己的態度必須要好,故意背著聾老太太從醫院回到了四合院。
邁步朝著前院走去。
黃白之物。
聾老太太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