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
許大茂點了點頭。
他明白傻柱言語中的意思。
易中海啊。
“我那會兒回家了一趟,跟我們家老頭子說了幾句,老頭子的意思,借力打力,軋鋼廠可是李主任的地盤,易中海蹦跶不了幾天,至于后院的聾老太太,更好說,沒有易中海,她就是掉了牙沒了爪的老虎,借她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鬧幺蛾子。”
“你辦事,我放心。”
“哎,我說的那件事,你覺得怎么樣”
“啥事”
“定個娃娃親啊,我們家兒子跟你們家閨女。”
“滾。”
“得了。”
許大茂抱著兩個孩子,朝著后院走去。
錯愕了一下的傻柱,忙反應了過來,狗日的許大茂,這是要跟他搶閨女啊,邁步追了下去。
一邊追。
一邊發著許大茂拐他閨女的牢騷。
街坊們放聲大笑。
這兩人堪稱一對活寶。
傻柱家的閨女跟別人家的閨女站一塊,傻柱家的閨女方方面面的勝出,讓街坊們心生嫉妒。
尤其易中海和聾老太太這對老王八蛋。
看著瓷娃娃一般的小丫頭,心里的抑郁,都罄竹難書了,心心念念想要毀掉這個孩子,向賈張氏學習,用賈張氏溺愛棒梗這種方式人為嬌慣孩子,卻因為傻柱兩口子對他們的提防,不能實現計劃罷了。
隔著玻璃。
看著外面的動靜。
各自在心里嘆息了一句。
易中海想起了自己的閨女秦淮茹。
聾老太太心里卻在琢磨著旁邊的易中海,想著易中海剛才跟她說的那些話,話雖然說的客氣,內里卻充滿了威脅的意味,處處流露著易中海不能有好聾老太太也得跟著倒霉的意思。
遇到了這么一個玩意。
后悔了。
次日。
劉光天和劉光福繼續挨揍。
昨天就被打的鼻青臉腫。
腫痕未消的情況下,今天工友們又給劉家兄弟來了一出舊傷加新傷的大戲,劉光天和劉光福心中的苦楚,抑郁到了極致。
要不說白眼狼。
沒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將挨揍的原因歸攏到了劉海中的身上,非要說劉海中的出逃,讓工友們將受劉海中壓迫的火氣發泄在了劉光天和劉光福兩人的身上,直言他們是無辜的,當了劉海中的替罪羔羊,全然忘記了仗著劉海中是隊長為禍軋鋼廠的那些過往。
晚上還在想著如何掠走小鐺,以養老的名義拜易中海當干爹,化解這場天天被揍的危機。
今天卻被易中海再一次無情的推出去平息工友們怒火。
剛才要不是易中海當著工友們的面,說了一番所謂的彰顯他高大尚情懷的話,劉光天和劉光福哥倆有可能不挨揍。
抱著頭。
卷縮著身軀。
挨著工友們的拳打腳踢。
人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