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昨天不一樣。
被李懷德當炮灰利用的劉光天和劉光福,雖然鼻青臉腫,看著像個豬頭妖怪,但身上那種唯唯諾諾的氣質沒有了,被趾高氣揚所取代,更沒有懼怕之色。
一路走來。
腦袋都是仰著的。
不愧是劉海中的兒子,與劉海中如出一轍,都是這么能裝。
進了九車間。
沒說話。
一左一右的站在了易中海的兩側。
工友們有種狗咬了狗的悲催。
見不得易中海,卻也討厭劉光天和劉光福。
心情很壓抑。
被刺激到了吧。
有些工友因為某些事情,制定了暴打劉光天和劉光福的自我發泄計劃,本著細水長流的心思,擔心將劉光天或者劉光福打出一個好歹,專門制定了一個輪班表,今天誰誰誰一伙,打了劉光天,誰誰誰一伙人,打了劉光福,明天另一撥人出手圍毆劉光福和劉光天,后天再換一撥人。
上萬人的軋鋼廠,差不多有四千人都加入了這個排班表,其中不乏一些女同志。
可見劉海中在軋鋼廠是多么的天怒人怨。
卻因為許大茂的指點,劉光天和劉光福成了專門盯梢易中海的人,雖然再沒有了其他的權利,畢竟是李懷德任命的人。
不看僧面看佛面。
多少也要給李懷德幾分薄面。
暴揍劉光天和劉光福的計劃也就沒有了后續,就此終結。
工友們心情不好受。
易中海的心情更不好受,傻子都知道這是李懷德專門給易中海上的眼藥。
是催促。
一旦不能很好的完成李懷德交待的任務,交出那些黃白之物,就沖這幾天易中海對劉光天和劉光福的態度,偽君子便知道自己會是一個什么下場,估摸著能被劉光天和劉光福兩人給活生生的打死。
他能施展借刀殺人的把戲,別人也可以,只不過易中海成了待宰羔羊。
眉頭緊鎖。
抑郁了。
屁股突然離開了凳子,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想出去轉轉。
跟前杵著這么兩個東西,他心情不高興,覺得晦氣。
易中海當了隊長,車間主任便也不再理會易中海,任由易中海自我操作,什么時候上班,什么時候下班,車間內干不干活,無所謂,隨偽君子的心意。
剛走到車間外面,易中海就聽到身后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不用回頭。
便知道是劉光天和劉光福這兩條尾巴。
嘴巴里面嘆息一聲。
停下腳步。
劉光天和劉光福一左一右的再次出現在易中海的兩側,眼巴巴的看著易中海,臉上的表情還帶著幾分玩味。
“我去上廁所。”
純粹的借口。
想不到別的辦法,總不能說自己怕了吧。
卻沒想到劉光天和劉光福理直氣壯的說出了盯梢易中海的話。
“我們也沒有不讓你上廁所啊,我們現在是負責監督和督促你的小組長,你走到什么地方,我們就要跟到什么地方。”
“看什么看以為我們樂意跟著你這是李主任交給我們的差事,我們必須要辦好了,誰知道你又去禍害哪位工友跟著你,是為了你好。”
“別不高興,不高興的人應該是我們,外人不知道你易中海是個什么東西,我們哥倆可知道,一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白瞎了你這張臉。”
“不是我們哥倆說你,你現在首要的任務,就是老老實實的完成對李主任的承諾,別想著那些幺蛾子,什么推三阻四,我告訴你,我們哥倆不會在同一個地方連續跌倒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