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有李懷德當靠山,我們什么都不怕。
“我不跑。”
“這可說不定,劉海中也沒說跑,連夜跑的沒影了,你跑了,我們上哪抓你去。”
“老太太在院內住著,我往什么地方跑”
“就不能帶著老太太一塊跑誰不知道你們兩家人穿一條褲子啊。”
“你。”
“我什么我”
“實在不行,你們把門鎖起來。”
“家里有地道”
“你們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李主任交代我們的事情,我們必須要做好了。”
易中海扭頭看向了聾老太太。
劉光天這句話,等于替他說了。
相信自己就算什么都不說,沖著劉光天這句話,聾老太太便也猜到易中海在軋鋼廠過著什么日子,都他的被人盯梢了,妥妥的身不由己。
他朝著聾老太太眨巴了一下眼睛,扭頭朝著自家走去。
在家里轉了一圈,又領著兩貨去供銷社跑了一趟,買了一些豬頭肉,買了兩瓶二鍋頭,還買了一些花生米之類的東西。
剛才出聾老太太家門的那會兒,聾老太太向著易中海打了一個眼色。
知道聾老太太有些話要跟自己說。
卻因為身后跟著劉光天和劉光福兩條狗。
談事情的前提,是甩掉這兩條尾巴。
有些事情,不能讓劉光天和劉光福給知道了。
準備上演一出灌酒的大戲。
酒菜買回來,易中海也沒招呼劉光天和劉光福,這哥倆便自顧自的坐在了易中海的兩側,用他們的原話來形容,我們能吃你易中海的酒菜,是給你易中海面子。
易中海端起兩個饅頭,又夾了一些豬頭肉,起身朝著后院走去。
送給聾老太太后,沒做過多的停留,說了幾句話,空著手回到了易家。
劉光天和劉光福相互打了一個眼色。
剛才沒跟著易中海走,一方面是面前的這些酒菜饞人,另一方面是想試探試探易中海,看看易中海多長時間能回來,時間長短,在他們心里各有一個定論。
五六分鐘,易中海便回來了。
心微微有些放松。
自認為他們的盯梢起到了效果。
易中海心里冷笑了一下,抓起面前的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一飲而盡,隨后一口小酒,一口豬頭肉,一口饅頭,吃的那叫一個愉快。
劉光天和劉光福純粹兩個棒槌,居然自己把自己給灌多了。
當場趴在了酒桌上。
易中海試著推了推兩人,沒提醒,用手提留著兩人的衣服領子,各自扇了幾巴掌,隨后將兩人爛泥似的丟在了地上。
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坐在凳子上。
靜靜的等待起來。
心里也想著如何跟聾老太太說,這是他最后的機會,明天估摸著就不能上演灌酒的大戲,而且李懷德也等的不耐煩了,要是易中海沒有猜錯的話,劉光天和劉光福明天一早就會去找李懷德匯報,依著李懷德的認知,易中海的小伎倆頓顯,鬧不好為了敲打自己,會上演借刀殺人的把戲。
總不能真的如劉海中那樣,深夜出逃吧。
易中海可舍不得軋鋼廠的工作。
話說回來。
又能逃到什么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