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猛地一縮,瞳孔放大了很多。
被嚇到了,缺德事做的太多了,自身的身份又有瑕疵,四合院內耀武揚威的當了這么些年的祖宗,家家戶戶都恨聾老太太恨得咬牙切齒。
這段時間,一直提心吊膽的活著,唯恐被人牽連其中。
算是被嚇到了吧。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
暗道了一句不好,隨后琢磨了起來,易中海怎么跟這些人廝混在了一塊。
瞧對方的態勢,分明就是以易中海為首。
難道
聾老太太終于將事情往不好的一面琢磨了。
他不傻。
自然看的清楚。
意識到自己好像做了一件天大的錯誤事情,不應該將黃白之物交給對方,這么做等于將把柄親自交到了對方的手中,難怪心里會這么沒著沒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生,合著是東窗事發。
怎么辦
如何才能自救
不想死的聾老太太,開始了自我救贖,短短的數秒鐘時間,便琢磨出了用感情牌糊弄的辦法。
有棗沒棗打幾桿子。
誰讓聾老太太一時間想不到別的主意,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的用這種手段。
“中海,是你嗎哎呦喂,怎么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咱們大院誰又鬧幺蛾子了”
故作糊涂的聾老太太,先入為主的同時,還口風一轉的給別人扣起了帽子。
“真是的,一天天不知道干什么,好不容易過上了好日子,非要弄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中海,你不要顧忌街坊之情,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要對得起你身上的這身工作服,可不能做對不起它的事情,街坊情誼再大,也打不過軋鋼廠的規矩,端著軋鋼廠的飯碗,就要做對得起軋鋼廠的事情,出了事,我老太太替伱扛著。”
一個大公無私的老太太的形象。
豎立了起來。
不知道內情的那些人,肯定以為聾老太太有多么的光輝,在設身處地的為易中海考慮,實際上她就是為了自己。
不這么說,如何道德綁架眾人
“我不跟你說話了,肚子不舒服,要去廁所一趟,中海,你們先忙著。”
去不去廁所。
不重要。
重要的事情,是聾老太太給出了解釋。
依著大院祖宗的認可,肯定要給自己讓出一條道路,她趁機跑出去,是躲起來,還是做別的。
主動權在聾老太太的手里頭。
計劃雖好。
現實卻分外的殘酷。
除了易中海之外,剩余人都在冷漠的關注著聾老太太,易中海出現在他們面前之前,李懷德在辦公室就已經將聾老太太的底細說給了眾人,雖然帶著幾分猜疑,說了不是太真實,卻也差不多,
隱隱約約之間。
李懷德泛起了一種自己建功立業的興奮,給保衛科那些人適當的放了權。
聾老太太的話沒有說服力,領頭的易中海,也就是一個提線木偶,真正拿主意的人是李懷德,李懷德讓他們帶著易中海清抄聾老太太家,就必須要做抄家的差事,另外聾老太太給他們的感覺,帶著幾分詭異,誰家老太太見到這么些人登門,還能鎮定自若的給出這么一大堆大道理。
他們死死的堵住了去路,不給聾老太太一絲一毫可乘之機。
見狀。
聾老太太的心猛地就是一慌,臉上的表情閃過了幾分玩味,卻因為時間極短,外人壓根沒辦法察覺到。
可保衛科科長唐大牛察覺到了。
唐大牛不是那種靠拍馬屁混上來的無能之人,他有一定的本事,在目睹了聾老太太的急速變臉戲碼后,就覺得李懷德說的很對。
眼前這所謂的大院祖宗真的有問題,心里泛起了幾分沉重,這么些年,一直活著,還耀武揚威的活在四合院。
一方面是四合院的這些人不怎么行,反過來說,這何嘗不是聾老太太能力的體現,另一方面是聾老太太應該有外援,這個外援可不是四合院這些人,更不是易中海,易中海的手段,還不足以讓聾老太太牢牢把控四合院,必要的時候,還得依仗聾老太太,唐大牛猜測聾老太太的外援要么是街道方面,要么就是街道往上。
不管了。
天塌下來有李懷德在撐著。
故意咳嗽了一下。
本意是讓易中海發聲,但是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劉光天和劉光福哥倆,覺得這是一個體現他們能力的機會。
易中海沒出頭,他們兩人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