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都不是好玩意。
想想。
要是好玩意的話,能這么為禍四合院的那些街坊們。
都在落井下石的吐槽著兩人。
這些閑言碎語,慢慢的傳到了街道。
轄區內出現了這么大的事情,街道主任首當其沖,李秀芝也不好過,她是街道的辦事員,又家住四合院,而且傻柱60年之前與聾老太太跟易中海兩人牽扯不斷,都知道他們三人的事情,算是易聾二人的御用打手,就算李秀芝60年之后嫁入四合院,卻也跟著吃了一些瓜落。
她將自己的手頭工作交了出去,不再擔任街道任何一個職位,自己也跟王紅霞說了一些他們兩口子與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兩人的事情。
王紅霞什么話也沒說。
知道現在是個什么境況。
嘴巴里面嘆息了一聲,讓李秀芝先回了四合院。
邁著沉重的步伐。
離開了街道。
在街道門口,忽的停住了腳步,扭過頭,呆呆的打量著面前那些東西,四五年的時間,注入了她諸多的心血。
一夕之間。
全都化作了無用之功。
傻柱被喊到了保衛科。
下命令的人據說是李懷德。
有些人在看傻柱的好戲,有些人在替傻柱擔心,有些人則在為傻柱東奔西走,比如許大茂,聽說傻柱被抓到了保衛科,鱉孫著急的猶如自家著火了,那叫一個慌忙,直接離開軋鋼廠,跑回家找自家老爹拿主意去了。
剩余的那些人,個個等著事情的后續。
劉嵐仗著李懷德是她的靠山,專門跑到保衛科打探消息去了,缺根弦跟在了劉嵐的屁股后面。
兩人各自支著耳朵,聽著內里的動靜。
傻柱斷斷續續的聲音,穿透墻壁,鉆入了他們兩人的耳簾。
“我跟易中海還有聾老太太的事情,街坊們都知道,那時候我十六歲,我妹妹六歲,我們家老頭子跟著寡婦跑了,去了保城,雨水哭的不行,非要爹,院內一些街坊,賈家賈張氏,跟雨水說爹不要我們兄妹之類的話,我當時就要去保城,易中海攔住了我,幫我買了車票,開了介紹信。”
來的路上。
心里便已經想好了對策。
不為自己考慮。
也得為雨水、李秀芝娘倆著想。
他現在不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態勢。
從何大清跟著寡婦跑了那一年說起,將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兩人如何算計傻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述了出來,何大清跑了后,自己如何帶著雨水去了保城,如何被白寡婦擋在了門外,都說了一遍。
等氣氛差不多的時候,傻柱口風一轉的說起了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對他的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