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有些愣神。
傻乎乎的杵在了當地,目光復雜的看著倉庫里面的那些東西。
見傻柱這個樣子,劉嵐拉著傻柱的手就要去食堂。
傻柱知道劉嵐在想什么,李懷德當主任那會兒,背靠李懷德,劉嵐的日子過的也算不錯,李懷德不在了,上位的人又是李懷德的對頭,擔心被人穿小鞋,傻柱又在這個時候當了食堂主任,加上兩人共事多年,將寶押在了傻柱的身上。
別的不敢保證,讓劉嵐無憂慮的待在二食堂,傻柱還是可以做到的,出言朝著劉嵐說了幾句,劉嵐眼淚汪汪。
傻柱升職算是喜事的話,那么易中海就是壞事情了。
軋鋼廠職工檢查大隊雖然就易中海一個人,又兼管著隊長的頭銜,卻因為這是李懷德專門為易中海設置的職位。
李懷德在。
易中海人模狗樣兒。
李懷德不在。
易中海也沒有了好日過。
本身又被敲斷了胳膊,還瘸了一條腿,鉗工自然沒辦法干。
方方面面的因素下。
成了軋鋼廠廁所的負責人,隊長兼隊員一并干了。
不是冤家不聚頭。
下班那會兒,當了主任的傻柱跟當了廁所頭的易中海,好巧不巧的在廠門碰了頭,易中海老臉一紅,想跟傻柱說幾句話,傻柱沒搭理他,直接騎著自行車朝著四合院走去,看到易中海就煩。
天下沒有不通風的墻。
聾老太太迪特事件中,易中海故意給傻柱腦袋上扣帽子這件事,這十年內,或多或少的傳到了傻柱的耳朵內。
沒必要給易中海留面子。
一個殘廢。
看他什么時候倒霉。
有人會報復易中海。
當隊長的這十年,易中海就算警醒著劉海中的經驗教訓,卻還是犯了一些劉海中的錯誤,朝著某些人下了手,有些是李懷德的授意,有些純粹易中海自作主張。
回家的路上。
到處都是歡呼的人群,很多人手中不是提留著四條魚,就是拎著四只雞鴨,要不就是四盒點心。
臉上洋溢著笑意。
傻柱還聽到了鞭炮響起的聲音。
不管認識不認識,見了面,都要招呼一聲,傻柱相當于從軋鋼廠一路打招呼回了四合院,人剛站穩,閆阜貴便笑瞇瞇的從里面走了出來,手里抓著一個簸箕,里面有些垃圾之類的臟物。
“三大爺,您這是又新娶了一房媳婦”
傻柱開著玩笑,猜測閆阜貴有好事。
故意調侃了一句。
“能行不能行”
“傻柱,你瞎說什么你家孩子上學的事情,三大爺給你張羅了。”
“當組長了”
閆阜貴點了點頭,他這個掃了校園十年衛生的老摳,又可以重新站在講臺上為學生們講解課本,還當了年級組的組長。
今天剛剛宣布的事情。
除了這件事。
下鄉的老閨女,也都坐上了回城的火車,今天回來。
傻柱說了幾句恭喜,便在閆阜貴關注的目光中,推著自行車朝著中院走去。
將自行車鎖好,提留著挎包進了自家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