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進入崇德殿,就是邁入的那一刻,瞬間有種無法言說的安全感,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是。”宮女應著,退后出去。
曹操點頭,再次望向豫州方向,拿起身前的小刀,割著羊腿,道“我雖然不知道陛下為什么不表態,但至少說明,陛下沒有對我起疑。尚書臺這次前倨后恭,顯然是遭遇了某種壓力,我猜測,應當是陛下提前出手,有所遏制。”
吳景現在頗為慌亂,聞言立即道“繼續說。”
曹操雖然面露笑容,可臉上依舊緊繃,淡淡道“你們不要那么樂觀,陛下的心思,誰人能猜并且,如果這次渡過去了,也是最后一次。”
潘隱道“是。陛下,近來洛陽城謠言四起”
“前日出城了,”潘隱跟在劉辯身后,道“好像是鐘仆射拜訪之后。”
孫權一怔,道“舅父,為何不關心自己,反而關心那曹操”
“是。”潘隱應著,道“曹司馬,明天到京。”
那位陛下心思詭譎,著實難以揣度。
吳景直接搖頭,道“如果陛下要對伯符動手,不會這么大費周章,不必擔心。好了,你早些回去,莫要引人懷疑。”
并州牧吳景的速度更為快一點,已經先一步到了洛陽。
他在向尚書臺述職之后,便來到隱秘的茶館,秘密見了一些人,而最后見的,是他的好侄子孫權。
“還是家里好啊。”
孫權見吳景這么匆匆打發他,不由得道“舅父,可是”
吳景已經起身了,道“行了,沒有你的事,好好讀書就是了。”
到了當今陛下繼位,曹操屢次有機會,可也以自以為的大局為重,不僅陷當今陛下為匈奴圍困上黨,在征討各種匪亂上,以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對朝廷命令,宮里旨意選擇性執行,甚至是肆意妄為。
箕、裘,是這兩個小家伙的名字。
劉辯腳步一頓,旋即繼續走,道“他也不關。”
他認為孫權的話是對的,這也或許是他脫身的關鍵。
“是。”大小喬看著劉辯,目光盈盈,水潤如波。
現在各處都傳出河官貪瀆,并無實際修河的事,作為當時的工曹尚書,吳景近來被瘋狂彈劾。
這會兒,只見門外響起腳步聲,旋即兩個女子抱著孩子走進來,一個清純可人,一個美艷成熟大小喬姐妹。
曹操神情微動,道“家父向來持重,無需擔心。”
是以,仕途崎嶇,三十多歲蹉跎而過。
劉辯看著兩女,忽然在她們愕然中,伸手將兩個孩子接過來,而后放在軟榻上,一把拉過兩女,直奔浴房。
孫權見狀,只好道“舅父,朝廷里眾說紛紜,爭執的十分激烈,至今沒有定案。不過,以我來看,關鍵并非是所謂的曹操屠三城一事,而是帝心。”
大小喬都是笑著,要將孩子遞過去。
孫權對此并不在意,反而凝色道“舅父,兄長被陛下帶走,是否有危險”
潘隱一路隨行,匯報著近來宮里宮外發生的事情。
廷尉府與吏曹易主,等于是潁川黨與楊黨換家,對雙方來說,都是一場潛在的巨大危險。
潘隱道“在審案,聽說,廷尉府要將過去積累的案子,在半個月內全數審結。”
“為什么”
劉辯嗯了一聲,繞過卻非殿,道“讓左栗來見朕。”
曹操的一句話,將曹洪,曹洪,賈詡三人都打擊的沉默了。
劉辯頓時想起來,渾身臭汗,收住手,道“朕先洗澡,待會兒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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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后,劉辯從浴房出來,身著白色單衣,披頭散發,一身雙臂,渾身舒泰的走向軟榻。
曹操出自曹家,在過去便是當今大世家,從小桀驁不馴,浪蕩不羈,更是看不慣官場上的種種齷齪,入仕之后,不論是閹黨還是何進大將軍一系,都是不假以顏色,杖殺閹黨親族,對何進吐口水,那都是信手拈來。
良冶之子必學為裘,良弓之子必學為箕,而克紹箕裘,則是繼承父祖基業。
而箕裘之前,還有一個紹字,寓意頗深。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