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佩清的耳尖紅了,心怦怦直跳。
澤澤幾只觸手害羞般蜷縮在身后,卻還是避免不了露出來一點黑色的尖尖,扭捏著交疊起來,但另外一只觸手卻堅定無比送到了他的跟前,像是某種無聲的安慰。
澤澤好可愛,想rua。
再度聽到心聲的沈平澤“”
我說,真是夠了。
沈平澤想翻白眼,但此刻的形態并不合適,只能強行壓下來,極其不熟練的安慰起來“這也許并不是一件壞事。”
云佩清順從點了點頭,眼也不眨看著搭在手背上的小觸手,反手捏了回去,沈平澤敏感得一哆嗦,差點收了回去,但卻被云佩清死死按住。
甚至,他又忍不住揉捏了兩把。
不知道云佩清碰到了什么,下一秒,一股酥麻的感覺沿著觸手傳遍沈平澤全身上下,他打了個激靈,全身都軟下來了,觸手也軟趴趴的,連動都不想動一下。
剛剛那種感覺,簡直太上頭了。
沈平澤看見云佩清似乎還想動,下意識直接將觸手收了回去,心有余悸。
再那樣下去,沈平澤不確保自己會變成什么樣,或許軟成一攤泥,也或許發出一些他這輩子都沒發出過的聲音。
沈平澤紅著臉,至少不能是現在。
云佩清遺憾極了,慢吞吞將自己的手收了回去。
沈平澤瞪了他一眼。
經過這一通,兩人好歹是能談起正事了。
這一次的休眠,云佩清自然能猜測出來,沈平澤身上發生的不得了的變化,心中總有些不詳的預感。
但他并沒有將這種感覺說出來,而是將自己知道的所有事,還有那與世界意識的鏈接,全盤托出,一絲一毫都不帶隱瞞的。
說完后,他有些忐忑地看向沈平澤,內心七上八下。
說實話,雖然他在世界意識面前是那么說的,但其實內心還是有些不安。
云佩清的眉眼低垂,等待著沈平澤的答案。
沈平澤沒怎么思考,便脫口而出道“我就知道,就是那神經世界意識搞得鬼。”
云佩清心一松。
沈平澤還在絮絮叨叨罵著,知道更多事情的他明顯對世界意識更加不爽。
“一天天沒事搗鼓各種玩意,差點把世界玩崩了吧一點也不靠譜的。”
云佩清靜靜聽他罵了一會,眼底滿是溫和的笑意。
真好,一個月了,又看見了澤澤熟悉的模樣。
沈平澤罵著罵著,很快便轉移了話題,說起了他從始至終的經歷,將這一切的事情,全部剖開給云佩清看。
從他的修真界經歷說起,如何被預言為禍害,又是如何一步步成為救世主,為天下人而犧牲,來到這個世界,與系統開啟正能量任務。
這些事每一件都不是普通人能夠承擔的,但沈平澤以輕描淡寫的語氣說出時,一切好像聽起來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但云佩清相當心疼。
尤其是聽到在修真界為了全天下的黎明百姓自愿選擇獻祭的那一刻,他的心跳都快停止了,大腦一直回蕩著沈平澤剛剛說過的話。
他一腔孤勇朝著足以撼動世界的力量而去,身影顯得那么渺小,可精神卻顯得那么龐大、那么震撼,足以撼動天地。
云佩清眉心跳了跳,忍不住又抓住了沈平澤的一條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