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東的大房間是長子喬津帆的住處,足足有200平米一應設施齊全……房間最里頭的臥室,深黑的家具,深黑的絲質床單被褥。
夜色瀾靜,燈光清冷。
深黑的大床上躺著一副薄薄的身子,身上是一套sauelsck裸煙色的露肩禮服,女孩子纖合適度,肌膚更是白皙勝雪。
喬歡喝了小半杯香檳,就醉了。
喬津帆趁人不注意,將她帶回臥室照料,他在家中一向克制,但大約是喝了酒的原因他有些克制不住。
十指相扣,在床榻間纏綿接吻。
“哥哥。”
喬歡被親得喘不過氣來,伸出手臂摟著男人的脖頸,顫著聲音呢喃,但很快就被男人更過火地對待,兩條白嫩的纖腿在紗裙中若隱若現,有著少女特有的旖旎風情……
她與喬津帆有過多次,仍是害怕。
男人解開皮帶,與她深深地結合在一起。
大概第一次在家中做這種事情,喬津帆有著說不出的刺激,捧著女孩子的身子不停地占有,漆黑的眸子里全都是男人對女人的占有欲。
喬歡不太肯。
她下意識,覺得不安全。
從前他們歡好,他都會戴那個東西的,但今晚他卻沒有……醫生說不戴會有小寶寶的。
她伸手,哆哆嗦嗦去夠床頭柜。
但是她忘了,這里不是香市的別墅,床頭抽屜里怎么會有套子呢?她摸了半天沒有摸著,急得要哭,小聲地叫著哥哥說不許再弄了。
喬津帆怎么停得下來?
他捧著她的小臉親吻,低聲誘哄:“這幾天是安全期,不會有小寶寶的……乖,放松一點。”
實在是太艱難,
他場起刀削般的下巴,俊顏充滿肉與欲的顏色,很吸引人。
半響,情事初歇。
喬津帆舒爽地吐出一口氣。
少頃,他低頭看身下的女孩子,她白嫩的身上一片雪里橫梅,光看著就誘人至極……喬津帆血氣方剛,未免不滿足又想要一回。
但他沒有忘,樓下還在舉行晚宴。
他修長手指,輕摸女孩子細致的臉蛋,一臉深思——
他跟喬歡未過明路,
事實上,他們也沒有辦法過明路,家里不會同意的。
他是家中長子,日后必須產下合格的集團繼承人,他喬津帆的太太必須美麗、德才兼備。
喬歡除了美麗,其他都不占。
她基本沒有上過學。后來,他留學把她帶到英國,更是放任她怎么高興怎么來。她愛畫畫,他就抽空陪她寫生,陪她逛全世界的畫展,他更是在她懵懂不知人事之時,占有了她稚嫩的身體。
那年她19歲,剛剛成年不久。
那夜,她哭得十分厲害。
她緊緊摟著他的脖子,一直叫著哥哥,她根本不懂男女之事,只以為自己做錯了事情,哥哥是在懲罰她不聽話。
喬津帆也沒有解釋。
后來,他一脫衣裳,她就乖乖地閉上眼睛,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
那個時候,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瘋吧,那半年時間除了她來例假,他幾乎每晚都會占住她的身子,現在一周也至少四五次。
這兩年,喬歡才嘗到女人的快樂。
他們在香市,像是夫妻一樣地生活著,無人知道這個秘密。
但他不能娶她,
他更不能讓她懷孕。
他打定主意一輩子單身,他也不許她嫁人,他跟她在床笫之間許下過一生一世的諾言,他的小傻子也答應了。
喬津帆怔忡著——
臥室門被敲響,喬時宴的聲音在外頭響起:“津帆你在里面嗎?你宋姨想見見你。”
喬津帆身體一僵。
幾秒后,他拉過薄被蓋在喬歡的身上,自己起身整理了下皮帶長褲,片刻后又是衣冠楚楚的貴公子。
他打開門,立即就帶上臥室門。
喬時宴眼尖,看見臥室地毯上散著女人的高跟鞋,還有一件薄薄的胸衣,光看著就能猜出里頭發生了什么。
他冷著臉問:“床上玩伴?”
他不知該欣喜、還是該生氣,欣喜于長子喜歡的是女人,不高興的是他還沒有正經女朋友,就已經開始跟女人廝混。
喬津帆淡淡一笑。
他含糊開口:“是身邊的一個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