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神秘星門出現,原本戒備的凌古微微一愣。
而被囚禁在密室中的星黎之女則是瞳孔一縮,“該死!那個禽獸居然找到了星門?
“他是怎么做到的?”
“難道是方才輕薄我的時候……”
正當星黎之女花容失色時,蘇文已經將手放在了星門之上,然后,掌心微微用力。
嘎吱!
一道刺耳的摩擦聲劃破星宮的死寂。
下一秒。
那塵封了不知多少歲月的星門,便驟然打開,一股混雜著星塵與腐朽的古樸氣息,撲面而來。
同時蘇文看到了星門之后的景象。
入目是一座丈許高的三層石臺。
石臺由暗灰色星巖壘砌,每層臺面都刻滿了模糊的星軌凹槽,似是被歲月磨平了棱角,卻仍能看出當年鐫刻時的玄奧。
而在石臺周圍,無數幽藍色的星火如螢火般懸浮飄蕩,既不灼熱,也不明亮,反而透著一種吞噬光線的深邃。
這星火繞著石臺緩緩旋轉,偶爾有一縷星光墜落,便瞬間化作一縷縷淡金色的星霧融入石臺,仿佛在滋養著什么沉睡的存在。
“終于找到了,上界問星臺。”
看到這三層石臺后,蘇文目光一亮。于是他二話不說登上石臺,想要窺視這問星機緣,從而一舉邁入八品金丹境。
可……
隨著蘇文登上星臺后。
除了偶爾有幽藍色的星火墜落,打在他身上之外,整個星臺,并沒有任何異樣,更沒有降臨蘇文憧憬期待的問星仙緣。
“怎么回事?”
“此地問星仙緣為何不見了?”
目光唰的一下看向遠處密室中的星黎之女,蘇文聲音充斥著一縷陰森和冰冷,“星黎之女,我問你!星宮的問星仙緣呢?”
“我怎么知道?”
星黎之女同樣聲音布滿幽怨和冰冷。
“你不知道?哼,看來我方才教訓你的還不夠了?”
就在蘇文準備繼續教訓星黎之女時。
突然,一道縹緲如云煙的聲音,從問星臺上方傳來,“三千星海界,啟仙星域星官以隕,此方星臺不顯仙緣。”
嗯?
聽到這聲音后,不光蘇文愣住了,就連那星黎之女也微微一愣。
但很快。
星黎之女就幸災樂禍的嘲笑起蘇文,“哈哈,禽獸,就算你找到我星宮問星臺又如何?如今啟仙星域的星官已經隕落,不可能有人再給你主持問星傳承了!換句話說,你想染指我星宮無上因果密藏的奢望,泡湯了!哼哼。”
看到蘇文得不到想要的東西,星黎之女很是解氣。
她如今被困,淪為階下囚,無法報復蘇文。自然十分樂意見到蘇文吃癟。
“……”見蘇文半天不吭聲,星黎之女又添油加醋的說道,“禽獸,你想要問星傳承?那你跪下求我啊。興許本仙子心情好,就大人大量的扮演星官賜予你問星傳承了。”
她這話,自是為了挖苦蘇文,好報方才對方那個羞辱自己之仇。
但蘇文聽到‘扮演星官’這四個字后,他卻是瞬間想到了什么,“是啊,此方星域星官以隕,可若我找來一人接替星官之位,那豈不是就能染指問星機緣了?”
“哼,禽獸,你在癡人說夢什么?還接替星官之位?連本星黎之女都無法承載那星臺的星光噬力,更何況是這片海域的其他生靈?你不會真以為,什么阿貓阿狗都可以當星官吧?”
見蘇文妄想找人接替星官,星黎之女當即發出一道尖酸刻薄的諷刺聲。
但蘇文卻沒回應她。
反而腦海中想到了一道女子倩影。許南煙!
許南煙身懷長生道種,而星臺之上的星光噬力,是可以滋潤長生道種的。
換句話說。
許南煙可以接替星官之位,成為啟仙星域的新任星官!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