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放下電話之后,撫摸著森田秋琪的臉蛋問道:“我可是你的后路都給斷了,不會怪我吧?”
森田秋琪用臉蛋蹭著賈二虎的手掌,反問道:“你覺得我還需要退路嗎?”
賈二虎捏著她的下巴問道:“我現在還真有點弄不明白,究竟應該把你當成是東方國的人,還是應該把你當成贏國人?”
森田秋琪說道:“你只要把我當成女人,而且是你的女人就可以。我知道,像絕大多數東方國人一樣,你一直仇恨著鬼子當年犯下的滔天罪行。
我又何嘗不是跟你一樣,也一直恨著他們,直到有一天我父親告訴我,我也是贏國人的時候,我的整個世界觀都顛覆了。
雖然我現在成了如假包換的贏國人,但和那些出生在贏國,長在贏國的人是不一樣的。
他們以為一旦和東方國發生戰爭,贏國一定會贏,但我卻認為,就算再來一次八國聯軍,最終的勝利者一定是東方國。
而且就算我現在擁有了贏國的國籍,贏國真要是和東方國發生戰爭,我的心里肯定是偏向東方國,并且渴望東方國獲勝。
因為東方國師文明之師,東方國的勝利,不會給其他民族,甚至是敵對的民族造成災難,但其他國家就不一樣了,尤其是贏國,可以說是罪惡昭昭。
不過你要是心里恨贏國,覺得弄一個贏國的女人更過癮的話,你就把我當成贏國人好了。”
賈二虎笑了笑,摟著她親了起來,兩人在床上來回滾動著,最后賈二虎趴在了她的身上。
她顯得不可思議地看著賈二虎:“又要呀?”
賈二虎反問道:“你不想嗎?”
森田秋琪點了點頭:“那讓我起來先洗洗,剛剛的汗太多了。”
賈二虎把她從床上拽起來,抱進了衛生間。
兩人在洗澡的時候,森田秋琪不好意思地笑著說道:“要不你先去程彩妮的房間?”
賈二虎反問道:“為什么?”
森田秋琪說道:“讓我緩一會兒,回頭你再過來。”
賈二虎微笑著點了點頭:“行,那你先休息一會兒。”
洗完澡后,賈二虎又把森田秋琪抱到了床上,替她蓋好了被子,又親吻了她一會兒,才起身來到了程彩妮的房間。
其實森田秋琪不希望賈二虎走,更愿意他摟著自己睡,哪怕是到凌晨再來一次也可以。
看到賈二虎沒一會兒就爬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心里很清楚,賈二虎是希望去程彩妮的房間,又不好明說,只好采取這種方式。
森田秋琪知道賈二虎盡量想做到雨露均沾,而自己又不會內丹術,不能長時間和他入鼎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