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不知道有個亡魂最近一直在追著他罵,他在扳倒那位骨干成員后,報復和鏟除競爭對手的行動并沒有停止。
琴酒在明面上,越發完美地完成組織的任務,還更加頻繁的立功,把其他競爭對手卷得要死要活,氣得在夢里都不忘了詛咒他。
在暗地里,琴酒對曾經算計過他的所有人,都進行了陰狠兇殘的報復,并且全部成功。
組織里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意外”死亡,或者是“為任務犧牲”幾個代號成員和骨干成員。
知道內情的人都明白這些事是誰做的,但偏偏都沒有證據,更不敢去招惹這位越來越把人命當草芥殺戮的組織第一殺手。
在把大部分對手踢出局后,琴酒終于把目光放在了行動組的組長,外來派系的首領,布朗酒的身上。
深夜的臥室里。
西明堂和利口酒亡魂躲在被子里,輕聲地交流著。
西明堂抱著懷里的毛絨兔子玩偶,超小聲地問道“利口酒,你覺得琴酒接下來會怎么做”
利口酒亡魂思考了一會,然后道「我覺得,以琴酒的心機,他肯定會把扳倒布朗酒的計劃,和測試您對組織忠心的事情,整合到一起行動。」
「而且您別看布朗酒最近兩年都不怎么出組織基地了,她的實力可沒有退步。」
「琴酒盯上了她的位置,還對本屬于她的權勢來勢洶洶,布朗酒不可能不反擊的。」
西明堂覺得很對,他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白嫩的臉頰蹭過兔子玩偶的毛絨絨耳朵,讓他覺得很舒服,于是又用臉頰蹭了蹭。
利口酒亡魂被吸引了目光,忍不住也伸手戳了一下兔子玩偶,心想,這種毛絨絨原來這么舒服的嗎
然后,利口酒亡魂的注意力就回到了正事上,他繼續道「大師,接下來琴酒的處境會非常危險。」
「布朗酒成為行動組的組長這么多年,手下愿意為她赴死的成員并不少。」
「她又繼承了上一代外來派系首領的遺產,人脈關系在組織里的可謂是盤根錯節。」
「琴酒想要把她踢下組長的位置,必須拼命才行。甚至拼上性命也有概率會失敗,反而被布朗酒算計得骨灰都不剩。」
「而且這是行動組內部的競爭,就算是組織boss想幫琴酒都沒辦法插手,否則整個外來派系都會進行激烈地反擊。」
西明堂摸著兔子玩偶上的軟毛毛,若有所思,他小聲地問道“那你覺得我應該怎么做”
利口酒亡魂勸說道「大師,您最近別跟著琴酒出任務了。」
「您相信我,真正遇到危險的時候,以琴酒冷漠無情的性格,他不會顧及您的安全的。」
「布朗酒也不會。」
「哪怕按照您的分析,組織沒殺死您,其實是想要在您繼承家業后,奪走您的家業。按理說,應該是不會在您成年前讓您陷入險境的。」
「但是布朗酒和琴酒斗爭到白熱化的時候,他們很有可能會失去理智,然后把一切能利用的都利用上。」
「到了那時候,恐怕連您也逃不過,一定會遭遇危險的。」
西明堂聞言陷入了沉思,他下意識地用臉頰蹭了蹭兔子玩偶,蹭得發尾微卷的白色發絲都亂了一點。
然后,西明堂露出了深沉的表情,他道“所以我應該”
利口酒亡魂斬釘截鐵地接口道「裝病吧,大師」
西明堂“”
西明堂臉上裝出來的深沉表情都被震驚沒了,變成了一臉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