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的高層之一,白蘭地酒,更是和中立派系的首領一起盯緊了組織boss,杜絕boss派系的人,會暗中幫助琴酒上位的一切可能。
這讓一些原本抱著討好組織boss的念頭,想要私下幫助琴酒的boss派系的成員,只能按耐下了想法。
但這些人也沒老實待著,他們轉頭去盯緊了外來派系、中立派系和白蘭地派系的人,堅決不允許這三方的人再插手琴酒和布朗酒的內斗。
這導致琴酒和布朗酒斗著斗著,兩個人突然都陷入了幾乎孤立無援的處境。
兩個人也沒辦法,只能轉而去拼自己手上的力量。
隨著斗爭的白熱化,琴酒和布朗酒手下的人,因為兩個人對彼此的狠辣無情算計,眼看就快要死絕了。
還剩下的人里,甚至有人偷偷逃走,想要投靠組織的其他骨干成員來活命。
然后,這三個人被琴酒和布朗酒親自處決,尸體當天就變成了骨灰。
這讓剩余的人更加戰戰兢兢,那些既不敢逃跑,也不想替老大去死的,整個人身上都透出了絕望和死氣。
這導致琴酒和布朗酒本就糟糕的心情,越發不爽了。
于是,在這段長達幾個月的內斗里,連貝爾摩德都只敢用郵件問候一下琴酒,不敢親自來見琴酒,生怕會被不爽的琴酒送上一顆子彈。
某天晚上,西明堂和琴酒結束任務,回到住所后。
琴酒突然盯著西明堂道“伏特加,我身邊最近會變得更加危險,你還要跟著我出去嗎”
剛摘下帽子和面具的西明堂,怔了一下。
他仰頭看著琴酒,仿若下意識般地問道“那阿陣你會一直待家里,不出門嗎”
琴酒低頭俯視著他,聲音低沉平靜地道“不會,我會繼續出門做任務。”
西明堂委屈地撇了撇嘴道“那阿陣你還問我自己在家肯定會更擔心你啊,那還不如跟著你一起出門呢。”
琴酒一雙墨綠色的眼睛緊緊盯著他,似乎是在確認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琴酒語氣嘲諷地道“你跟著我能有什么用遇到危險要逃跑的時候,你的小短腿都跑不快。”
西明堂鼓了鼓臉頰,不服氣地道“我跟著你、跟著你,可以幫你包扎傷口”
“而且我跑不快,你可以抱著我跑嘛。”西明堂非常理直氣壯地道“反正你永遠都不能丟下我一個人”
“當然啦,我、我也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的。”小少爺有點傲嬌,有點害羞地承諾道。
琴酒的嘴角不自由地翹了起來。
他轉過身往房間里走,哼笑了一聲道“可真是嬌貴的小少爺啊。”
“那當然,我可嬌貴了。”西明堂驕傲地昂起了下巴。
琴酒嗤笑了一聲,卻沒再嘲諷小少爺了。
他最近一直冷冰冰帶著殺氣的臉上,難得地露出了輕微的笑意。
第二天,一群人坐飛機抵達國的時候,西明堂總算知道了,琴酒昨晚為什么會突然那么問他。
琴酒竟然打算孤身闖敵營
利口酒亡魂語速飛快地,給西明堂解釋了一遍琴酒的這個計劃和目的。
組織一直都對醫學科研人才和科研數據非常渴求,但這件事哪怕是在組織里,也只有四大派系中能夠被信任的成員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