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蘇玫居然是那種人嗎,真是令人驚訝。
不過雖然知道了蘇玫的特殊嗜好,姜正倒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想法和看法。
畢竟人本來就是追求刺激的生物,喜歡追求刺激也很正常。
只不過這刺激也分為兩種類型,第一種類型是“快樂性刺激”,第二種類型則是“痛苦性刺激”。
追求快樂刺激這種類型自不用說,懂的都懂,不懂的也不用裝不懂。
但追求痛苦刺激這種類型就要復雜得多,蘇玫顯然就是這種類型的。
最簡單的關于痛苦刺激的例子就是嗜辣,喜歡吃辣性食物。
畢竟辣本身就是一種痛覺而非味覺,吃下去后的灼燒感十分接近于痛苦。
而在遭受到這種辣味刺激的時候,大腦就會開始釋放內啡肽來幫助人體緩解疼痛,同時產生快樂和興奮的感覺,從而讓人痛并愉悅著。
從這種角度來看,除了吃辣之外,包括看恐怖電影、坐過山車、喝苦咖啡、喝酒等都一樣。
這些都屬于“痛苦性刺激”的一種,都能讓人在不安、恐懼、疼痛、苦澀的情況下產生異樣的快感。
按照杜詩月的描述來看,蘇玫私底下喜歡看重口味恐怖、偵探的愛好也頂多就是一種痛苦性刺激,沒什么不好的。
只要不發展到額,不發展到喜歡肉體刺激,比如喜歡鞭子的地步,姜正就覺得還算正常。
不過既然那位蘇玫喜歡這種痛苦性刺激,而且又渴望著這種刺激,那么她的確挺適合來心靈殿堂玩玩。
畢竟這鬼地方又是死神,又是冰女仆,又是秒速三厘米啥的,估計蘇玫看一眼都得興奮到昏過去。
再加上那女人也是學霸,而且好像在某些偏門的地方很有研究。
真遇到了涉及恐怖或者偵探的各種問題,她說不定比姜杜二人更有發言權。
既然如此,姜正也沒有理由拒絕這位同伴的加入。
于是他便一邊拿出一枚玻璃鏡片,一邊點頭道
“好吧,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這次的挑戰姑且擱置,我們先出去邀請她好了。”
“出去話說咱們這該怎么出去啊死著出去么”
照理來說,離開心靈殿堂的方法應該跟進來的時候是一樣的。
心靈殿堂的覆蓋范圍也就僅限于沈家庭院,走出庭院范圍自然就能回歸現實。
但問題在于,現在三只死神已經把離開的路給堵了個結結實實,壓根就走不過去。
旁邊走廊的窗戶什么都是被冰雪徹底凍死的,更加不可能打
然而,就在杜詩月還沒把這句話在腦子里過完的瞬間。
伴隨著呯的一聲脆響,姜正便隨意地一拳便砸爛了旁邊那扇被冰雪封著的窗戶。
隨后他利落地爬上了窗臺,朝著無語地看向這邊的杜詩月伸出了手。
“走吧,看什么呢沒見過人砸窗戶”
“”
得,剛剛的蠢問題當我沒問。
雖然不知道姜正是怎么做到的,但他似乎有某種無堅不摧的能力。
于是杜詩月也心安理得地嘆了口氣,抓住伸過來的手一起站在了窗臺上。
兩人一起站穩腳跟后,姜正熟門熟路地摟住旁邊那纖細柔軟的腰身。
從旁邊破爛的窗戶那兒隨意折了一片碎片,隨手丟了下去。
唰當碎片落地的同時,姜正跟杜詩月也一起安穩的落到了地面,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離開時,一想到那三只死神還忠實地擱那兒堵著走廊。
姜正就忍不住想對它們比個“凸”的國際友好手勢,好好嘲笑一下那幾個愣頭青。
管你是死神還是活神,總之想堵我的門是門兒也沒有,甚至連窗都給你砸了,就問你怕不怕。
就這樣,姜正是雄赳赳喜洋洋地帶著杜詩月,第一次從這心靈殿堂副本里頭全身而退。
果不其然,當兩人走出圍欄的范圍,來到了外頭的街道上時,四周籠罩著的微弱紫光也隨之消失不見。
剛剛那座飄搖著冰雪的城堡也眨眼間便恢復到了最開始沈家庭院的模樣。
呼出來了,終于出來了嗎,真是讓人頭大的一趟旅途。
即便他們在里頭待的時間不長,但因為處于精神高度緊繃狀態的緣故。
杜詩月這邊還是感到稍微有些疲憊,還有些口干舌燥。
不過即便如此,她還是立即拿出手機撥通了蘇玫的電話號碼。
如今的時間差不多是上午十點左右,如果去別人家里做客的話,是一個比較尷尬的時間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