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白小栗在場的緣故,姜正也不方便把之前的事解釋的很詳細。
所以他只是跟眾人一起嘻嘻哈哈的吃完了披薩,姑且把照片的事糊弄了過去。
再等到下午的課程開始時,他才將沈云衣跟蘇玫重新拉回了“心之怪盜團”的群里。
隨后再在群里對她們解釋了自己跟蜜兒是怎么從廁所開始結緣,又怎么搭上線的。
看完了姜正那一番波瀾壯闊的描述后,蘇玫不禁驚訝地打字贊嘆道
“嗚哇,姜正同學你好厲害,居然能夠想到這種劍走偏鋒的辦法。”
杜詩月則是嘆了口氣,無奈的打字道
“那是因為這家伙完全沒有什么道德負擔,看到蜜兒被騙成這樣,我都有點替她可憐了。”
之前杜詩月還想著,在里能夠洗白這種反派女殺手的手段通常都是靠“愛”。
無論這個愛是說出來的還是做出來的,總之一定要有愛。
要讓她們感受到溫暖,感受到愛意,這樣才可能幫助她們棄暗投明。
誰知姜正在這里卻給出了另外一種解答,一種前所未有的全新解答。
洗白反派什么的根本就不需要愛,只要我比反派還黑,那反派自然看起來就像是白的了。
這種通過把自己變得比反派更像反派,以此來變相洗白反派的手段。
杜詩月稱之為“姜式漂白術”,必須得是厚顏無恥之人方可使用。
不過雖然對蜜兒被騙成這樣的情況感到多少有些憐憫,可杜詩月也不得不夸獎一句干得漂亮。
畢竟相比起用謊言和演技籠絡了蜜兒這點,眼下最重要的是得知了對方的行動時間。
“話說,溫雅母女居然打算在短短一周后行動云衣,一周后是什么特別的日子嗎”
在杜詩月看來,蜜兒既然都已經潛入沈家庭院一年了,那應該是在等候一個絕佳時機。
如果她們決定在一周后行動,那就說明那一天肯定有什么特別方便下手的機會。
但沈云衣看到這行字后卻是沉思了一會兒,這才斬釘截鐵地碼字道
“完全沒有什么特別之處,那不過就是稀疏平常的一天而已。”
那一天既沒有什么活動,也沒有什么要事,沈家的人更不會聚集在一起,就是一如既往的過著自己的日子而已。
“對你而言是非常平常的一天嗎。”
杜詩月聞言咬了咬嘴唇,繼續碼字道
“那估計就是對于溫雅她們而言有著重要的紀念價值比如劉頌文的祭日什么的。”
劉頌文,即溫雅的丈夫,蜜兒的父親,應該是在很多年前便死在了精神病院里,也不知道是哪天死的。
如果她們母女想要對沈家進行報復,在劉頌文的祭日動手到也說得過去,甚至可以說非常合理。
但現在最關鍵的地方在于,沈云衣這邊并不知道對方動手的方式,更不知道敵人的數量和位置。
從溫雅密謀這么多年,而且還跟蘇玉嬋搭上了線這點就可以猜到,殺手大概率不止蜜兒一個人。
到時候即便能夠控制住蜜兒,也很難說一定能夠護沈云衣周全,麻煩就麻煩在這兒了。
然而就在這時,姜正卻一邊翻看著從陳元南那兒借來的不可名狀的劉備文,一邊隨手碼字道
“你們倒也不用擔心一周之后云衣的人身安全,我有辦法讓對方百分百拿她沒轍。”
“哦嚯聽起來好像挺有趣的,說來聽聽該不會是你貼身保護吧”
“那又不用這么麻煩,你只要在那天直接躲進心靈殿堂就行了,那兒可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