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瞬間,走在最左邊的那名迎賓小姐突然猛一張口,吐出了大量鮮血!
姜正從未想過一個人能從嘴里噴出這么巨量的血液,簡直就像是爆了水龍頭。
大量鮮血猶如猩紅的花朵般盛開在前方的地毯上,將紅色的波斯地毯染得更加艷麗。
咿呀!看到那名迎賓小姐突然大口吐血,白小栗一下子忍不住嚇得尖叫出了聲。
但這還沒完,左邊第二名迎賓小姐也在一秒后同樣大口噴出了海量鮮血!
一條.兩條三條四條五條!
眨眼間,五名迎賓小姐猶如多米諾骨牌般挨個倒下。
她們倒下的動作井然有序,每個之間恰好相差一秒,相差一步。
五個人,五條命,就這么齊齊整整地從左到右全部撲倒在地上,變成了五具尸體。
看到這殘忍又有種莫名奇異的魅力,猶如一場血腥歌舞劇一般的演出時。
別說膽子最小的白小栗了,就連見慣大世面的蜜兒也不禁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就.就這么死了?五個人就這么光明正大地死在了“凌璇閣”的走廊里?
要知道,這可不是什么荒郊野外,更加不是什么認知的世界,是現實。
而且還是發生在整個江城最為繁華的四季大酒店里頭,發生在這種日常的情景下。
這種感覺真的極其詭異,詭異到讓姜正一時間都有種震顫感。
就仿佛突然你好端端地走在路上,結果天上掉下了五具尸體,還恰好砸在自己面前。
“日常”與“非日常”在這一刻融為一體,誰的大腦一時間都很難反應得來。
眼見姜正等人全都被驚得目瞪口呆,姜韜這才深深吸了一口氣,笑道:
“我說了,那位大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虐待狂,你們現在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嗎?”
雖然姜正說自己也很喜歡虐待,但從“虐待敵人”這四個字,姜韜就知道他跟那位大人的段位不在一個量級。
姜正只是喜歡虐待敵人,也就是說他并非以此為樂,更加不會對尋常人出手。
但在那位大人的思維模式里,并沒有“敵人”或者“友人”或者“一般人”的看法。
“在他眼里,所有人類都是一樣的東西,都不過是包裹著血液與糞便的皮囊,所以他可以肆無忌憚的對任何人做出任何事,就像這樣。”
姜韜指了指倒在那里的五具尸體,解釋道:
“這五位迎賓小姐的家屬已經全部被那位大人控制,威脅她們服藥,逼她們過來接待你們。”
聽到這里的時候,白小栗忍不住氣得滿臉通紅,大喊道:
“太過分了!逼她們吃藥自殺,才肯放過人家的家屬嗎!”
“不。”姜韜搖了搖頭,淡淡說道:
“還有更過分的,這幾位迎賓小姐的家屬已經全部遇害,一個都沒放走。”
什么!
這話一出,不單單是白小栗,其余幾人也都驚呆了。
一般來說,用家人威脅別人做事后,不應該把人質放掉嗎?
但冥王卻并未將這幾名迎賓小姐的家屬放掉,而是選擇了全部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