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聯高炮瘋狂的朝著山下掃射,不僅中彈的人被轟成了肉渣,即使步戰車也擋不住高炮攻頂,最前方的戰車通通被開了罐頭。
“山上他山上”
三層包圍圈在一瞬間就崩潰了,敵人只知道連滾帶爬的亂躥,剩下的步戰車也在胡亂開火,但三臺老式的坦克卻在迅速調頭。
“咚”
三顆炮彈轟然在山腰間炸開,不過慌亂之下全都打偏了,但程一飛也已經離開了高炮,只是用一塊磚頭壓著發火腳踏。
可最恐怖的莫過于來自九筒的沙妖。
惡之花和器靈最多一招一個而已,可是沙妖就像一臺人肉破碎機,她刮起的旋風中布滿了奪命沙刃,所過之處成片的敵人被她絞碎。
“噠噠噠”
最外圍的機槍手也突然“變節”了,重機槍一茬茬收割潰散的逃兵,但沒一會又轉移到了別處開火。
夜行族是猥瑣變態了一點,但無愧于“暗夜之王”的稱號。
程一飛就像個神出鬼沒的幽靈,還故意將著火的建筑給打滅了,數千名敵人在黑暗中哭爹喊娘,被打的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我給你們十秒鐘棄械投降,違抗者格殺勿論”
程一飛的大喊聲響徹了山谷,嚇破膽的人紛紛丟下了武器,只有幾臺坦克和戰車在迅速撤退,還有不知死活的往運兵車上爬。
“咚”
一枚火箭彈凌空打爆了運兵車,車里的尸體被炸的四散亂飛,兩臺步戰車也嚇的跟瘋了一樣,居然朝著夜空中胡亂的掃射。
“咣”
一枚火箭彈再次將步戰車打爆,巨大的火球終于照亮了天空,不過程一飛已經丟掉了火箭筒,極速俯沖到了谷口的坦克上。
程一飛猛然騎在坦克炮塔上,握住頂部的重機槍瘋狂開火。
坦克里的人被嚇的魂飛魄散,慌忙停下坦克并大喊著投降,而前方的坦克開進荒田里想逃,但炮管里卻鉆進去一股子白煙。
“啊有鬼啊”
車長掀開艙蓋驚恐的往外爬,可器靈卻從他身下一劍捅出,直接讓他翻著白眼神魂俱滅,整臺坦克也撞在山邊停了下來。
“陸處長我們投降啦,不要再打啦”
敵人成群結隊的跪地投降了,估計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足足一個加強團的兵力,居然被一個人給反圍剿了。
“指揮官滾過來,誰給你們下的命令”
程一飛殺氣騰騰的站在坦克上,沙妖迅速在他身上形成了鎧甲,惡之花也把他的衣服給抱了過來,6點的親密度讓她越來越體貼。
“陸處長我們大前天接到的命令,說你在東風出不來了”
一個中年人急忙跑了過來,哀聲道“劉營長要趕走發財戰隊,我們就象征性的開了幾炮,發財戰隊也很配合的走了,可傍晚又說你要出來了,非逼我們過來圍剿你”
“大前天”
程一飛驚疑的拿出手機查看,沒想到他在絕地待了半天,外面已經過去三天兩夜了,跟其它絕地的耗時完全不同。
屏幕上都是蕭多海她們發來的消息。
一號營強勢驅離了發財戰隊,并開炮炸傷了十幾名隊員,發財戰隊沒有重武器還擊,只能被迫傳送去了川溪禁區。
“敢炸我的人老子去找你們營長算賬,誰敢通風報信我就滅了誰”
程一飛怒不可遏的遁上了天空,裸遁已經縮短到了五分鐘冷卻,他直接展開雙翅飛向了一號營。
不過蕾絲翅膀不僅操控性差,還跟臺v8發動機一樣費油。
他的精力頂多能夠續航一小時,恐怕要等血脈再升級才能改良,好在一號營的距離不算遠,他二十多分鐘便抵達了上空。
一號營是座三面環山的大縣城,面朝一條運河易守難攻。
夜里十點多很少有燈光亮著,程一飛之前也了解過大致情況,但他沒有飛往領導們的別墅群,而是飛到了一座五層的辦公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