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家伙比大總管差遠了,國內隨便拎出來一個都比他強,不過下一秒他就被炸成了飛灰。
“嗡嗡嗡……”
程一飛的左臂突然連連震動,自然是提示他可以退出去了,但他卻顫巍巍的爬出大輪胎,僅用一只手很吃力的往前爬。
程一飛只差幾厘米就要掛了,右臉有一道深可見骨的血痕。
幸虧他一直穿著三級防彈衣,只有右側小腿中了一發子彈,而他前方有一棟白色的平房,應該是拆車場廢棄的辦公室。
可他不退出屏障就一直收縮,等爬到門前屏障也圍了過來。
程一飛猛地用頭把木門撞開,拼盡全力一腿把自己蹬進去,等他翻身躺在不大的房間中,木門和墻壁瞬間被屏障吞噬。
“不對!不在這……”
程一飛發現屏障仍在推向他,他趕緊翻身連續朝里間滾去,幾乎在他滾進門內的一剎那,屏障一下縮進來并戛然而止。
“呼呼呼……”
程一飛跟死狗一樣躺地急喘,他從來沒有打過這么慘的仗,好一會才吃力的掏出條扎帶,咬著牙把中槍的小腿給扎起來。
可五平方的結界圍在小屋中間,墻壁乃至家具都被屏障吞噬了。
程一飛身下只有堅硬的水泥地,等他坐起來用手槍敲擊了幾下,發現實心的地面根本沒有地窖。
“不應該啊,難道打穿絕地的關鍵,要在決賽前完成嗎……”
程一飛打開了對講機上的小燈,忽然發現房間的天花板沒消失,但石膏板上只嵌著一盞吸頂燈。
“邦邦~~~”
程一飛試探性的開了兩槍,誰知卻聽到了金屬碰撞聲,他立馬驚喜的躺到了邊緣,沿著頂燈連續射出個圓圈。
“轟~~~”
石膏板不堪重負的塌了下來,同時砸下來一個鋁殼旅行箱,還被厚厚的保鮮膜裹了幾層,而且保鮮膜早已舊的發黃了。
“哦噢~老外的旅行箱,裝的不是美刀就是美人啊……”
程一飛掏出扎帶給小腿止血,爬到旅行箱前拔出匕首切割,果然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尸臭,但撬開一看裝的卻不是美人。
箱子里有一只白骨化的右手,同樣用保鮮膜包裹了好幾層。
粗大的骨骼明顯是一個男人,并戴著一枚超級碗冠軍戒指,還有厚厚的十幾疊文件資料,以及相機和老式的滑蓋手機。
程一飛翻了翻資料就明白了,死者就是宣傳畫上的競選者。
爭奪州長之位才讓人干掉了,但處理的人卻留下了一只手,估計是想給自己留下保命符。
不過手機和相機早就沒電了,旅行箱里也沒有留下充電器。
程一飛翻著旅行箱又犯難了,沒有充電器空有罪證也沒用,就算可以把頂燈的線拆下來,他也不可能徒手給手機充電。
“不對!箱子裹著保鮮膜,不會發出金屬聲……”
程一飛猛地抬起手照向房頂,通過塌掉的天花板可以看見,木質的房頂上也很多的槍眼,但其中有幾個孔竟是紅色的。
“哈哈~空投!第四個空投箱……”
程一飛喜出望外的更換彈匣,對準房頂的細梁連連的開火,很快空投就轟一下砸了下來,但是卻讓降落傘掛在了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