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右車頭瞬間凹陷了下去,汽車立馬失控的撞在圍墻上,但下一秒天窗又被一下打破了,小喇叭跟條泥鰍似的鉆了出來。
“嗡~~”
數米高的黑鐵柱忽然又縮小了,如同金箍棒似的一下橫掃過來,嚇的小喇叭直接來了個后空翻。
“咣~~~”
小喇叭一下子摔趴在汽門前,黑鐵棒也把圍墻轟了個粉碎,但也給他創造出了一個缺口,他立馬借著煙塵躥出了圍墻。
“想跑!”
一名壯漢突然在洞口外閃現,直接一腳踹在了他的左臉上,小喇叭眼前一黑頓時暈眩了。
等他暈暈乎乎的被拖回工地,柳月蓉也被人拽頭揪了出來,還有十幾個蒙面人跳了進來。
“咣~~”
小喇叭的頭被摁在了引擎蓋上,十幾個蒙面人手持步槍和刀棍,將他倆分開以后又挨個的搜身。
“大哥!我就進來車個震而已,大不了賠錢嘛……”
小喇叭欲哭無淚的歪著頭哀嚎,他已經看出對方是本土牌手了,金箍棒一樣的玩意就是件道具,但是卻不明白怎么會找上自己。
“曲臘八!1979年出生,泰洲江堰縣人,這小子有22歲嗎……”
一幫人狐疑的翻看他的身份證,此時柳月蓉也被按在后備箱上,剛辦的身份證同樣被搜了出來。
“奇怪!”
一個蒙面女也疑惑道:“這女的看著比他大,可是卻比他小上一歲,陵海縣的叫柳月蓉,但戶口本像是剛辦理的!”
“大哥大姐!長的嫩也犯法嗎……”
小喇叭又哀嚎道:“我們倆要結婚了,但她爹媽死活不同意,我們就重新辦了戶口,小情侶找點刺激很正常吧?”
“老公~~”
柳月蓉也哭喊道:“我們不是在耍流氓,我們真的快要結婚了,他來就是給我彩禮錢的!”
“少他媽跟我裝,這是你小子吧……”
一名壯漢猛然拍出了兩張照片,照片是一張交通監控的截圖照,只見黑色奧迪中坐著一男一女。
男人看不清面容但身材差不多,左腕也戴著跟他同款的大金表。
不過副駕的女人拍的十分清楚,一看就知道是蔣老師和程一飛,看時間正是去她婚房的半路上。
‘逆子啊!坑死你爹啦……’
小喇叭暗叫一聲心知要背鍋了,也知道來的人是初代的戰管局,但否認和胡扯肯定是行不通的,要是找上了程一飛只會更麻煩。
“說!你去蔣詩琳家干嗎了,還有你們同伙在哪……”
壯漢在他后腦勺上扇了一巴掌,跟著取出一副銬子拍在他面前,居然想要冒充警察來嚇唬他們。
“什么同伙啊,她侄子蔣樂侵犯我前女友……”
小喇叭叫嚷道:“前天在律所簽的協議,賠了七十萬給女方,還有我的二十萬封口費,但是錢不夠就拿房子抵債,我就接上她去拿房產證,誰知道那破房子鬧鬼啊!”
“你不要跟老子胡扯……”
壯漢又喝斥道:“蔣詩琳的筆錄上寫著,她結完婚就沒再回過婚房,你們到底在隱瞞什么?”
“隱瞞他侄子是強殲犯啊,不信就去陳華律所調檔案嘛……”
小喇叭抱怨道:“我們沒進她家,剛到樓下就聽咚的一聲,一道人影從她家窗戶飛出來了,渾身黑乎乎的拎著一把刀,老娘們當場就被嚇暈了,還是我把她拖上車的!”
壯漢驚疑道:“看清人影的模樣了嗎,是男是女多大歲數?”
“一個鬼從你頭上飛過去,你敢盯著他看啊……”
小喇叭郁悶道:“那個鬼一下就飛出小區了,我嚇的帶著老娘們逃走了,然就后接到電話說她家死人了,而且一下子死了兩個人,我怕攤上大事連錢都沒敢再要了!”
“小子!看著我,你們是牌局的牌手嗎……”
一個女人忽然高舉手機走來,小喇叭莫名其妙的搖了搖頭,愣了下才明白她在掃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