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趙楠蜷縮在床上崩潰般的大哭,凌亂的白床單上并未留下落紅,但是經過程司機的經驗性驗證,三十六歲的趙楠絕對是第一次。
“好啦!再哭嗓子就啞了……”
程一飛從她身后遞來了紙巾,戲謔道:“整整三十六年,第一次成為真正的女人,但也不至于這么激動吧,要不哥哥再疼你一回如何?”
“你滾開!誰哭這種事了,我是哭自己的不幸……”
趙楠擦著淚水哭訴道:“那年我剛二十歲,值班時燒煤爐中毒了,直到被刺骨的寒意凍醒,感覺有人在我的身上亂摸,就看見陳宏偉在脫我褲子,也就是我的前夫!”
“你前夫?你不會也是被迫結婚的吧……”
程一飛驚訝道:“可你結了婚卻沒破身,該不會你在掙扎弄傷了他,所以才導致他無法人道的吧?”
“嗯!我狠狠踢了他
趙楠幽怨道:“十六年前正嚴打,耍流氓是會被槍斃的,他父母就跑到我家來下跪,說他兒子馬上就離婚娶我,我爸誤以為我真的失身了,怕毀了我才不得不答應!”
“原來如此,難怪人家罵你是小三……”
程一飛納悶道:“可你們的孩子是誰的,你又為什么忍了這么多年,還跟人家說你做了翻新手術?”
“我去醫院,醫生發現我是處女,不說修復了還能怎么說……”
趙楠無奈道:“孩子是他前妻的二胎,他想要兒子又不敢超生,于是就以離婚為條件落我的戶,后來他爸的官越做越大,我只能忍著不敢說出真相,也不敢再嫁人了!”
“哈~難怪你會便宜我,知道我不怕他是吧……”
程一飛把她翻過來捏住下巴,壞笑道:“你隱忍了十六年,最后讓我撿了塊大肥田,今晚必須給你好好松松土,好讓你找回失去的青春!”
“哼~你就只顧著快活,我要是懷了怎么辦……”
趙楠嬌嗔道:“你這風流鬼也不可能娶我,可我再不生就不能生了,我又不想老了孤身一人,要不……你甩了蔣詩琳,我給你生個兒子吧,陳曦那頭我也不管你們!”
“你秘書又不是我二奶,但蔣老師跟你一樣慘,她是真被人糟蹋了……”
程一飛靠回床頭點了一根煙,再把蔣老師的故事說給她聽,聽完以后趙楠也不亂吃醋了。
“唉~兩個命苦的女人啊……”
趙楠無奈的嘆息道:“最后又一塊栽在你手上,連命運都是如此的相似,對了你初戀多大歲數啊,她跟我長的很像嗎?”
程一飛詫異道:“我哪個初戀啊,不是!誰說你像我初戀了?”
“茶屋的那個呀,他用手機清除了記憶,還說你喜歡成熟的……”
趙楠莫名其妙的仰面望著他,程一飛知道她說的是小喇叭,但趙楠跟蕭多海并不是一個類型。
“等會!他說的該不會是……”
程一飛腦中猛然閃過一道精光,連忙坐起來打開了房頂射燈,趙楠嬌呼一聲慌忙捂住了臉,典型的顧頭不顧腚的性格。
‘田小北!他說的是田小北,我這頭豬……’
程一飛氣的差點扇了自己一掌,難怪趙楠總有股莫名的吸引力,原來她跟熟女版的田小北很像。
不止是葫蘆形的身材如出一轍,除了雙眼連鼻子和唇形都神似,尤其兩女腹部都有類似的胎記。
‘我去!她倆不會是同一個爹吧,那趙楠豈不是她親姐姐……’
程一飛趕緊跳下床套上浴袍,走到窗邊打給機房里的沈輝,詢問他有沒有收到硬盤快遞。
殺洪礦長的就是田紅艷她爸,她爸把罪證復制又寄給了他。
“收到了!剛有時間打開看,里面有洪礦長的黑賬……”
沈輝回答道:“趙楠的二叔,蔣老師的大哥,跟洪礦長是沆瀣一氣的,他們侵吞了數億的國有資產,還有段錄音提到了小北她媽,但我聽不出是誰,你自己上線看吧!”
“跟趙方印開房的女人是誰,有她的正面照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