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半夜蹲在荒地這位,十有八九讓人埋了……”
程一飛直接撥打了神秘的號碼,果然等到自動掛機都沒人接聽,他立即發消息讓友軍過去搜尋,
跟著又用固定電話打給了馮茹,電話響了二十多秒才被接起。
“老公?”
一個女人開口就驚疑道:“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志遠說聯系不上你了,事情已經解決了嗎?”
“馮畫家!我是趙飛,你應該知道我吧……”
程一飛聽到對方的呼吸一滯,他緩了緩又說道:“趙方卓被人殺了,我跟他侄女趙楠在一起,半個月前他偷偷找過你吧,要么你過來見我們,要么我們去你家找你!”
“什么?你、你讓趙楠聽電話……”
馮茹的聲音一下提高了八度,等她跟趙楠確認了消息以后,說了句等我過去就掛了電話。
“天吶!那么有涵養的女人,她是為了錢嗎……”
趙楠感覺自己的三觀都要崩了,但程一飛又重撥了神秘的號碼,結果這回卻響起了占線的聲音。
“聽到了嗎,她在給神秘人打電話……”
程一飛走到床邊點了根香煙,忽然明白趙老二為何住在這,他可以俯瞰到馮茹家的二樓,左右兩間臥室都能盡收眼底。
“不對!兩個都是單身,為什么要遮遮掩掩的……”
程一飛很奇怪的拉開了窗戶,正好馮茹也抬頭朝他望過來,趕忙掛上電話關閉了房間燈,只穿了一套睡衣就出門來了。
“怎么被翻成這樣啊,誰干的……”
馮茹剛走進客廳就被驚呆了,只看她斯斯文文的戴著眼鏡,白白瘦瘦一看就是知識分子。
看著也比實際年齡小四五歲,女文青范的臉更與二奶絕緣,但在氣質上跟蔣老師是同款。
“馮畫家!咱們長話短說,你女兒應該姓趙吧……”
程一飛抱著雙臂說道:“房子是讓外人翻亂的,老趙曾跟他哥有過約定,一周不發短信就代表出事了,所以他為什么來泰洲,最后又去了什么地方,只有你才知道!”
“老趙說有人給他設局,他要出國躲一躲……”
馮茹望著趙楠慚愧道:“我……女兒就是跟他生的,他走之前想再看看唯一的女兒,可上周又打電話說風向變了,他打算觀望觀望再走,但隔天電話就打不通了!”
“馮茹!你藏的可真夠深的啊……”
趙楠忍不住的質問道:“你也算文化女性的代表了,怎么就跟我二叔生了孩子,他那樣一個粗魯的半文盲,你是缺錢還是缺父愛啊?”
“他自己沒文化,就喜歡欺負有文化的女人,還說有成就感……”
馮茹羞愧道:“七年前我老公生意失敗,他拿著欠條逼我跟他睡,逼迫不成就把我欺負了,可他吃定我不敢聲張,沒兩天又來我家施暴,然后就……變成了一種慣例!”
趙楠吃驚道:“慣例?你……你就一直不反抗嗎?”
“我躲到外地都被他找到了,他關上門就打我,打完又干那事……”
馮茹泣聲道:“沒過兩個月我就懷孕了,他把欠條塞進我嘴里,說就是要借我的肚皮,生一個聰明帥氣的孩子,要是生兒子他就娶我,我沒臉面對我老公就離婚了!”
“唉~他要不是我二叔,我都想一棍子敲死他……”
趙楠拉過她的手說道:“你女兒既然是我們趙家人,不論如何我都會照顧你們的,你看看這個號碼是誰的?”
趙楠說著就遞上自己的手機,屏幕上正是在荒地的神秘號,可馮茹愣了一下卻說不認識。
“……”
趙楠很無語的盯著她,但程一飛卻笑道:“馮姐!你想好了再說,這人的手機信號在鳳山路荒地,不是讓人埋了就是分尸了!”
“什么?不關我的事啊……”
馮茹的臉色一下慘白,慌聲道:“他……他是李志遠,專門替老趙處理臟事的馬仔,前幾天他說老趙聯系不上了,來泰洲做一些善后的處理,以免我們也遭受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