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鐵蹄錚錚,踏遍萬里河山,愿煙火人間,安得太平美滿,我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
一陣近乎吶喊般的狂放歌聲,響徹了駙馬府周邊的大街小巷,早起出工的行人紛紛驚愕張望。
只見程一飛赤膊站在屋脊之上,囂張的叉腰挺胯要逆風尿三丈。
一身腱子肉在陽光下油光發亮,狂野不羈中也充滿了男性氣概,挺拔的身姿大半座城都能看見,讓大姑娘和小媳婦們面紅耳赤。
“大佬就是大佬啊,直接打明牌拉仇恨,比不了哇……”
五局的人聚在隔壁街的院落里,遙望著高調的程一飛紛紛苦笑,唯獨小表妹目眩神迷的流口水,但七格格卻靠在暗處觀察眾人。
他們四支戰隊總共一百五十人,單他們五局就足足占了六十人。
盡管程一飛昨晚給了她搜魂秘法,但她不可能挨個搜查隊友的記憶,還認為邪教的標記是闖入者畫的,貿然試探隊友只會寒了他們的心。
與此同時!
駙馬府的內院居然安靜的反常,只見太子妃的妹妹側臥在床里,烏黑齊臀的秀發扎成了雙馬尾,懷中攥著手工縫制的吊帶黑絲。
“嗯哼~~”
一聲重咳終于驚醒了六小姐,可等她迷迷糊糊的翻身一看,透過紗幔竟然看到了一群女人,但不是垂首站著就是跪在地上。
首當其沖的就是她的親生母親,正又氣又怕的跪在地上瞪著她。
一向尊貴的太子妃竟也站在邊上,只有一位身披杏黃鳳袍的美熟女,獨自坐在羅漢床上悠閑的品著茶。
“啊~皇后娘娘,臣、臣女不知您來了……”
六小姐驚慌失措的彈了起來,手忙腳亂的翻開被子找褻衣,可尋遍大床也沒見到小肚兜,急的她哭了出來又不敢下床。
“死丫頭!替公主試婚還敢賴床,看我不打死你……”
六小姐的母親趕緊爬了進去,兩位嬤嬤也捧著新衣進去了,但放下衣裳就把六小姐拽起,跟檢查牲口似的前后翻看著。
“禮成!新婦體弱宮寒,懶散懈怠,不堪大用……”
一位嬤嬤忽然仰頭大喊起來,不僅把六小姐嚇的魂飛魄散,另一位嬤嬤更是取出瓶藥水,捏住她的下巴就要往嘴里灌。
六小姐的母親急聲道:“喝下去!滑胎藥,不能搶在公主之前有孕!”
“罷了!真要是懷上了,算是她的造化……”
張皇后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嬤嬤們便松開嚇傻的六小姐,再拿起一條狼藉的落紅白綾,捧到床外展示六小姐的貞潔。
“娘哎!這也太兇了吧,一大片一大片的,怪不得她爬不起來……”
隨行的嬪妃們不死心驚肉跳,便是側過頭去臊的耳根通紅,唯有太子妃得意的昂首挺胸。
“呵~看來昨夜真是遭罪了……”
張皇后放下茶碗輕笑道:“外頭鬼哭狼嚎也沒把你喚醒,徐駙馬應當對你很滿意吧,你也……把他伺候的很不錯吧!”
“回娘娘的話,奴家以蒲柳之姿伺候駙馬爺,實乃三生有幸……”
六小姐披頭散發的跪了出來,伏地答道:“然……然奴家身體孱弱,不諳床笫之事,駙馬爺也責罵奴家蠢笨,心力交瘁之下便昏死過去,實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瞧瞧!不愧是太子妃的親妹妹,不爭寵、不邀功……”
張皇后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可緊跟著就把其她人趕走了,只留下了母女倆以及太子妃。
太子妃一愣,低聲道:“老板,有什么差錯嗎?”
“你自作主張搞試婚,讓系統當槍使了都不自知……”
張皇后橫了她一眼以后,質問道:“惠娘!本宮知你有婚約在身,還是都御史賈云清的三兒子,并跟他在紅袖坊私會是吧?”
“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