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滿門抄斬,要么榮華富貴,沒有第三條路……”
一聲熟悉的厲喝突然間響起,程一飛不知何時進入了后院,神情自若的昂首騎在戰馬上,而大批弩手也包圍了余慶樓。
‘原來是滅口……’
歐陽爽這才明白為何要滅口,只有程一飛才能讓他們忌憚,再晚來一步連她也要被殺了。
“咣咣咣……”
三樓忽然傳出一陣陣打砸聲,等士卒們大喝著沖進酒樓時,三樓包廂也燃起了熊熊的大火,顯然是蒙面人在銷毀某種證物。
“不是談判么,怎么差點把命談丟了……”
程一飛戲謔的騎到了馬棚前,歐陽爽狼狽的從稻草中坐起,結結巴巴的講述了剛剛的事。
“哼哼~”
程一飛指著叛徒的尸體,嘲諷道:“進城的人都會經過余慶樓,這死鬼又天天蹲在大門口,你就沒想過它是個陷阱嗎?”
“陷阱?”
歐陽爽費解道:“誰設的陷阱,我們的對手是你們啊,同一陣營的任務又為什么不同?”
“為了自相殘殺嘍,九萬就是要玩死牌手……”
程一飛又冷笑道:“太子爺被廢,二三六皇子奪嫡,你們為六皇子辦事,三皇子的人也死在了樓上,你猜猜是誰設下的陷阱?”
歐陽爽震驚道:“二皇子!他在截殺其他皇子的人?”
“對嘍!老二最喜歡玩陰的……”
程一飛彎下腰把她拉上了戰馬,直接放在身前騎著馬往外走去,貼身的曖昧讓她本能的紅了臉。
歐陽爽不安的扭動著問道:“去哪,你不管那些刺客了嗎?”
“死士不是戰死就是自殺,我帶你去治療一下……”
程一飛不急不慢的騎到了街上,將她放到一家醫館門前就走了,但她的輕熟女隊友正等在里面。
“天吶!怎么搞成這樣啊,怪不得讓我來醫館等著……”
輕熟女急忙把她扶進去治療,等大夫替他拔出弩箭包扎好,一位女醫又把她們領進內屋換衣服。
“洋姐!已經死了四十多人了……”
歐陽爽換著衣服說道:“這關比我們想象的更恐怖,我們不能再相信任何友軍了,唯一能救我們的……恐怕只有許多乾!”
“其實吧,許多乾今晚要是不來,咱倆就慘了……”
洋姐郁悶道:“賈家大肯定把你搞上床,他爹也是一個老色鬼,斟茶時一直往我懷里摸,但……許多乾也不是啥好鳥,他待會要是想弄咱倆,你說咱倆反不反抗啊?”
“你做夢想屁吃,這種好事能輪得到咱倆嗎……”
歐陽爽不屑道:“人家轎子里兩個小美人,四個漂亮的通房小丫鬟,再不濟還有七格格姐妹吧,咱倆去給人家做妾都嫌老!”
“咱倆可是戰利品哎,臭男人指定會拿咱倆抖威風……”
洋姐抱住她曖昧的笑了起來,歐陽爽翻了個白眼沒有接茬,洋姐說了句撒尿便走了出去。
可等了十幾分鐘她也沒回來,歐陽爽便疑惑的走出去尋找。
誰知空蕩蕩的醫館已經關門,她便詫異的轉身往后堂走去,但剛穿過中庭就聽見了罵聲。
“不準動!再敢躲屎給你打出來……”
小喇叭高舉一根衙役水火棍,洋姐哭哭啼啼的趴在長凳上,屁股已經被他打的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