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多海的氣勢一下子就弱了,可還是不甘心的想找他麻煩,但小飛飛卻拽翻了她的皮包,掉出了戶口本和新的身份證。
“哈~蕭行長!我說你怎么一個人來了,原來想吃獨食啊……”
程一飛上前拿起了戶口本,壞笑道:“咱倆只有絕地的認證,在法律上并不是合法夫妻,但是這話你不能自己說,否則吃相就太難看了,所以你就找茬逼我自己說!”
蕭多海立馬泣聲道:“你摸著良心說說,我的要求過分嗎,你本來就欠我一本結婚證……”
“不過分!程家大夫人,有理有據,合理合法……”
程一飛笑瞇瞇的把她攔腰抱起,不由分說的壓到大床上就猛親,嚇的她連忙捂住小飛飛的眼睛。
蕭多海羞急道:“你神經啊,大早上的搞什么呀,隔壁還有人呢!”
“你以為我騙你啊……”
程一飛雙目赤紅的說道:“我真憋了小半年,今天就算七大牌主越獄,也攔不住老子給你交公糧,半年的存糧都是你的!”
“媽呀!你想弄死我呀,你去找小北吧,去找晴晴……”
“老子就要你,快叫哥哥……”
“不要嘛,哥哥!寶寶別看,不能跟他學……”
……
“程玉龍!你變態啊,半夜看片就忍你了,大早上的你又看……”
樓下又響起了鄰居的叫罵聲,可小喇叭和羅娜早就離開了,只剩一個如沐春風的蕭多海。
“啦啦啦……”
蕭多海歡快的哼著小曲扭動,還穿著她婆婆留下來的睡裙,在廚房開心的給某人做早飯。
“別理那傻缺,你暫時不是他對手,他老婆能跟我五五開……”
程一飛靠在沙發上盯著電視機,小飛飛讓他橫著放在了茶幾上,咿咿呀呀的揮著小手又萌又可愛,唯有程一飛知道他在跟鄰居對罵。
“現在插播一條新聞,繼揚城警方發布警情通報以后,特殊戰線管理局剛剛也發布了公告……”
電視里忽然出現了藍色的公告,大意就是程一飛是五局的教官,早就通過了組織的審查和考驗,特管局不會也不可能陷害同僚。
盡管沒提是邪教組織從中作梗,但宣布了要嚴查挑撥離間之人。
最后號召所有獨狼盡快來注冊,超時不注冊的牌手將不受保護,還可能被認定為境外邪教勢力。
“喲~大局長這文字游戲,玩的挺好嘛……”
蕭多海端著餐盤走出來,冷笑道:“既沒有把責任推給邪教,還表明了自己也是無辜的,再把你定性為基層的教官,用你的名聲去嚇唬獨狼們,強如許多乾也得向總局低頭!”
“這就是在逼我表態了,不效忠就是反賊……”
程一飛關上電視說道:“自由會是總局注冊的,可公告上一個字都沒提,還是想讓我誤會總局勾結自由會,可惜出謀劃策的人不知道,自由會的創始人還在上高中!”
蕭多海瞇眼道:“應該是小北的養父,葉麟在背后搞鬼吧?”
“當然了!那家伙已經逃到國外了……”
程一飛點了根煙笑道:“不過咱們還得謝謝他,他不搞出自由會的破事,咱們也沒有機會,光明正大的對付大局長……”
……
傍晚!
特管總局發布公告的同一天,兩段錄像又悄然出現在網上,還有幾段不能播的顏色交易,在總局領導層內迅速的擴散。
第一段錄像是在一艘游艇上,開頭就是莎莉娃在操控傀儡。
莎莉娃通過傀儡忽悠程一飛,跟著被隔空追殺又吐血倒地,然后就是江一魚跑進來扶她,通過對話揭開了構陷的真相。
第二段錄像是一通越洋電話,江一魚打給偷逃出境的葉麟。
江一魚明知葉麟是邪教頭目,還跟他商量如何滲透到國內,并多次提到大局長也會幫忙。